理直氣壯,但是現在看見韓墨以後,心裏的那股理直氣壯也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反而是一絲心虛的感覺悄悄爬上心頭。
韓墨看著坐在一旁都不敢與自己直視的祁流懷,說道,“嶽父莫要生氣,都是韓墨的錯,定是韓墨做了什麼讓小懷生氣的事,才讓小懷獨身一人帶著寶寶離開韓門。不過這一路上我都一直跟著小懷,想著現在小懷應該也消氣了,才趕出來。”
祁流懷聽韓墨說這一路上一直都跟著自己,原本消下去的怒火又上來了。氣哼哼地跑了出去。這韓墨居然一路都跟著自己!自己還像一個白癡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祁淩見韓墨都這樣說了,也不好再說什麼,“好好照顧小懷。我看他似乎有些暴躁。”祁淩也是看出來了小懷有些暴躁,應該是這第二個孩子來的有些出乎意料。
韓墨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後,便急急追了出去。
祁流懷沒走多遠便被韓墨追到了,冷冷地對韓墨說道,“不知韓門主光臨我教有何貴幹?”
韓墨抓住祁流懷的手,不讓他跑,說道,“內子逃家,在下自然是來將他帶回去的。”
祁流懷不屑地哼了一聲,“我教為魔教,貴門派為名門正派,兩者自然是不可能結親的,韓門的妻子又怎會在我教。”
韓墨無奈地看著祁流懷說道,“內子已身懷六甲,既然他不願歸家,那就不要怪在下了。”說完便將祁流懷打橫抱起,往祁流懷的房間走去。
祁流懷現在在韓墨懷裏拚命地掙紮,大叫道,“喂喂喂,韓墨!你放我下來!喂!”
韓墨豈會如他願,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回了祁流懷的房間。將祁流懷放到床上,溫柔地說道,“小懷,不要生氣了。雖然我不知道我哪裏惹你生氣了,但是你這樣生氣也是對你自己的身體不好。我哪裏惹你生氣了,你說我就改掉,好不好?以後不要隨便就離開我了。”
祁流懷見韓墨輕聲細語地對自己說話,心裏的怒氣才消了一些,冷言冷語地說道,“韓門主倒真是貴人多忘事。你欺壓我的還少了麼?現在倒是裝作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小懷趕快告訴我,我哪裏惹到小懷了,我以後都改,好不好?”韓墨見小懷有消氣的跡象,趕緊說道。
“哼,那本教就來告訴你,你以後不準再在占我口頭上的便宜,不準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我動手動腳,不準教唆寶寶叫我娘親,……”祁流懷一一細說著韓墨欺壓自己的行為,說著說著倒是覺得這些並非自己想象中的那般難以接受,現在想來倒覺得有些甜蜜。
聽祁流懷說了自己一大堆惡行之後,韓墨笑了笑,說道,“小懷說了這麼多,我也明白了。但是最後再說一句,小懷聽完如果覺得還是不喜歡我這般對你,那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做了。小懷方才說的這一些,我隻對小懷一個人做過,而且也隻對小懷一個人做。“說完後,韓墨便直直盯著祁流懷,等著祁流懷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