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露半點”是謊話，有些實情老人不願全盤托出。
這些來人臉色微變，互相對望了一下。是聽到這裏後心理都發生悸動，還是想通過對方的眼神交換下判斷？
不管什麼心理，這些外地客這次都沒有出一言。他們在等著老人繼續。
“我來給你們講個真實的故事。”老人狡黠地笑了。此時，窗外樹葉輕拂竹屋，一抹陽光從門邊木窗淡淡射進來，將他照成個陰陽臉。昏暗的堂屋中，老人有些佝僂的後背微微向後“拱”著，顯得非常應景。
“解放前，有一撥土匪得罪了中央軍，受到中央軍圍剿，被迫攜著大量財寶從外地逃到這山穀中避難。這些財寶由土匪頭子李大頭掌握著，財寶數目也隻有他李大頭一人知道。
其中，這批寶藏中有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玉，這是李大頭的心愛之物。他聽取能工巧匠的意見，把這塊寶玉雕琢成一條臥淵靈獸，雕好後又聽取那匠人建議，將這寶玉喚作‘潛淵’。‘潛淵’通體透明，翠綠欲滴。可笑的是：李大頭居然最後都辨不出這靈獸究竟為何物……
由於很少人見過，所以這‘潛淵’究竟是何模樣、如何得名、淵源何來……每個人都說得紛紛紜紜，說得都不一樣。”
“那詞叫：眾說紛紜。”人群中有個坐得很端正的中年人扶了扶眼鏡，冷冷地解釋性插了一句。
老人聽後沒有流露出尷尬之色，他齜著黃牙回應：“對，眾說紛紜。你看，又學一詞兒……”
“為什麼叫潛淵，潛淵什麼意思？”終於有人問到點子上了。
“我前麵不是說洞裏有個湖嗎？湖中深淵處潛著一個大神，掌管著方圓幾百裏的潛淵神。”
“和你歌謠裏的老妖怪是一回事嗎？都在湖裏洞裏的。”
“不是一回事，老妖怪就是老妖怪，潛淵就是潛淵。但它們住在一起。其實我也不敢說。”老人的解釋神神道道的。
“哦，原來怪獸是這樣傳出來的，就是腦海裏的一個‘認識’。”
“不可亂說，不可亂說。”老人被問得有些狼狽。
眾人忍住笑互相看看，抽象的東西逼著一個山民講出來會講亂套，還是聽聽具體事件描述吧。他們對老人說：“……請繼續。”
老人不悅，繼續他的故事：
土匪們安營紮寨的位置離那個巨大的山洞不遠，快的話半天就能到洞口。這土匪頭子李大頭接納了軍師劉瘦子的策略，決定用那個山洞儲藏金銀珠寶和一些槍支彈藥。李大頭把東西擱山洞的原因，也是眾說……眾說紛紜。
當然，行動要很秘密才行。
可李大頭難免會想起那首歌謠，想起時總覺得有幾分不痛快。他派遣幾個小匪進洞先查看情況，最後得到的反饋消息是：沒發現什麼異常。
李大頭這才帶領三四個小嘍羅挺進這漆黑的山洞，選好洞深處一個很難被發現的地方後，他們就不停從洞外往裏運木頭。
“不透露半點”是謊話，有些實情老人不願全盤托出。
這些來人臉色微變，互相對望了一下。是聽到這裏後心理都發生悸動，還是想通過對方的眼神交換下判斷？
不管什麼心理，這些外地客這次都沒有出一言。他們在等著老人繼續。
“我來給你們講個真實的故事。”老人狡黠地笑了。此時，窗外樹葉輕拂竹屋，一抹陽光從門邊木窗淡淡射進來，將他照成個陰陽臉。昏暗的堂屋中，老人有些佝僂的後背微微向後“拱”著，顯得非常應景。
“解放前，有一撥土匪得罪了中央軍，受到中央軍圍剿，被迫攜著大量財寶從外地逃到這山穀中避難。這些財寶由土匪頭子李大頭掌握著，財寶數目也隻有他李大頭一人知道。
其中，這批寶藏中有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玉，這是李大頭的心愛之物。他聽取能工巧匠的意見，把這塊寶玉雕琢成一條臥淵靈獸，雕好後又聽取那匠人建議，將這寶玉喚作‘潛淵’。‘潛淵’通體透明，翠綠欲滴。可笑的是：李大頭居然最後都辨不出這靈獸究竟為何物……
由於很少人見過，所以這‘潛淵’究竟是何模樣、如何得名、淵源何來……每個人都說得紛紛紜紜，說得都不一樣。”
“那詞叫：眾說紛紜。”人群中有個坐得很端正的中年人扶了扶眼鏡，冷冷地解釋性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