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苗苗說:“我會努力的,麵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
開始階段,我的性欲高漲,苗苗也欲壑難填,但我總覺得滿足不了對方,或者說苗苗給了我這樣的感覺。我們待在一起的時候很少出門,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坐在北屋裏說話了。
我和苗苗脫得赤條條的,躺在臥室裏的大床上,那兒有冷風機,比較的涼快。近來氣溫上升得很快,也隻有這個地方能待了。伴隨著冷風機輕微的震動聲,苗苗在席子上舒服地攤開手腳,讓我撫摸她。她拉著我的手,引領著我,手把手地教我。
由於和朱曄相處養成的習慣,對女人的敏感部位我尤其小心,手在苗苗的胸部往往一掠而過。苗苗卻捉住我的手,不讓它轉移到別的地方去,她的乳頭發硬,陷在柔軟的麵積裏,感覺很奇特。苗苗把她的手蓋在我的手上,閉上了眼睛,身體跟著搖晃起來。她還讓我捏著她的乳頭,慢慢轉動,直到九十度以後,苗苗讓我再轉。我很是擔心,這樣下去會不會傷著她,把乳頭給擰下來呢?
朱曄古怪的方式源自於家傳,那麼苗苗呢?我覺得肯定和她以前的性經驗有關。想到她以前的男朋友也像我一樣轉動她的乳頭(很可能這還是他的發明呢),我不禁狠狠地一擰。
苗苗痛苦地叫喊起來,對我說:“對對,就這樣。”
我鬆開手的一瞬間她的快感達到了極至,這從苗苗的表情變化可以看出來。
這段時間裏,我們非常親密。我租的房子大約四十平米不到,無論我走到哪裏苗苗都要隨時隨地地跟著,我們在一張床上睡覺,一起去洗澡,我接電話的時候她也纏著我,並做出一些親昵的小動作,弄得我說話的聲音很不正常。甚至我上廁所苗苗也不肯放過,她要看我小便。苗苗的好奇心很強烈,一次她問我,為什麼我勃起的時候是衝上的,貼著肚子?而她以前的男朋友是衝前的,和肚子之間有一個角度。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不免暗自得意,顯然我勃起的程度更加充分。
我們躺在床上,每過四小時我就要給冷風機上一次水。冷風機內有一隻塑料水箱,注滿後可用四小時,另外還有一隻外掛水箱,因為怕麻煩所以沒有用。每次我拎著水箱去灌水,苗苗都要求和我一起去,我讓她躺著別動,說我一會兒就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