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聽著身後壓抑著嘶喘的聲音,蘇抹箏的手腳皆是冰涼的,抖著聲音喊道。
“怎麼不能!?”他怒吼著反問,眸光中燃著熊熊烈烈的大火,像是要燎原,“我父母的命,我要你們一家人抵過!”
“蘇抹箏,這是你們一家人欠我的,這也是你欠我的!”他突然一把拉住她的領子,把她摔在一邊的沙發上。
蘇抹箏被摔得七暈八素,卻還是戰戰巍巍的從沙發上爬起來。看著一步步朝著她走進的靳尊,她的聲音幾乎是顫抖的,“靳尊,你......你想幹什麼?”她的腳下微顫,扶著沙發,一步步的往後退去。
他穿著絲質的手工黑色西裝,筆挺的沒有一絲褶皺,緩緩的向她踏步而來,像隻優雅而桀驁的獵豹,一步一步,像是午夜的鍾點一樣踩在她的心房上,心顫。而反觀她,頭發全亂,裙子皺巴巴的,眸光裏有著濃濃的驚恐,像隻受恐慌小兔子,無端端的讓人更想欺負。
“蘇抹箏,你知道你為什麼會找不到工作嗎?”他的聲音低啞而危險,眸光裏的黑色越來越濃,黑如墨色。
蘇抹箏的瞳孔慢慢睜大,幾乎要凸出眼球,“是你!?”
“知道為什麼嗎?”他不給她回答的機會,一字一句道:“我就是要讓你走投無路,我就想要讓你們一家人活不下去,我就是要讓你來求我!”
她驚愣的盯著他一張一合的薄唇,幾乎回不過神來。良久她才跟瘋了一樣的衝上前,一拳一拳狠狠的砸在他的胸膛上,“靳尊,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你說得對,我不是人,我瘋了!”他一把握住她亂動的手腕,箍得緊緊的,“從你的父親毀掉我們一家人的時候,從我的人生在那一刻逆轉的時候,我就已經瘋了!”他怒吼,手掌用力一推蘇抹箏的胸口。
她的身子失去平衡,向後仰倒在底下柔軟的沙發上,她一驚,手臂反撐著沙發就要坐起來,上方一個黑影壓下,不待她有所防備,靳尊沉重的身軀已經緊緊壓上了她瘦弱的嬌軀,一口狠狠咬上她的頸項。
“疼——”蘇抹箏反射性的出口,用手去推埋在她頸項裏的腦袋,“靳尊,你給我鬆口!”
“疼,很疼是嗎!?”他的利齒更深的咬入她的皮肉間,喉嚨裏吐出的嗓音嘶啞而危險,“我就是要讓你疼,我有多痛,你就應該有多痛!”
“你個神經病,你瘋了!”頸項被他咬得近乎麻木,蘇抹箏跳腳著想支起上半身,卻被他壓得緊緊的,動彈不得。
他的大手順勢滑入她的衣裙裏,冰涼的手指一寸一寸的往上探,蘇抹箏嚇得冷汗都出來了,“靳尊,你給我住手,你給我——”她拚命的推擠著上方的男人,卻是紋絲不動。
他的手指還在繼續往上探,撫過她細膩的大腿,就要探上她的私密——“靳尊——”蘇抹箏突然想到電視裏常有的情節,慌亂之下一腳狠狠的踢上他的重點部位。
“唔——”他悶聲低喊,蘇抹箏慌忙的推開他高大的身軀,任其栽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