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孤兒。”年含抽出麵巾抹了一下臉。
“她父親在她出世之前就死了,是車禍。4歲那年,她母親死於一場大火,而她毀了容。”
“毀容?”林默函感到意外。
“對,那場火燒了她的右臉,不過,高考後她去做了手術,然後脫胎換骨,煥然一新。”
林默函站起身端了杯水給年含,她接過喝了一口,她的情緒漸漸平複下來。
“母親死後,阿棉便和她奶奶生活在一起,她奶奶很傳統,並將迷信的思想灌輸給她,兩年的潛移默化中,阿棉深信不疑。
兩年後,也就是阿棉6歲的時候,她奶奶帶她去上父親的墳,但在下山是時候,她奶奶在眾目睽睽之下摔下了山,腦漿迸裂,死得很慘。從此後,阿棉便寄人籬下,慶幸的是沒有人鄙夷失去右臉的阿棉,大家對她都很好。”
“難道沒有人認為是阿棉克死了她母親和她奶奶嗎?”
“那是意外,不關阿棉的事,她也是受害者!”年含叫到。
“對不起。”林默函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阿棉真的是很迷信,念書的時候我們都覺得她挺邪氣,但我們也沒有能力去改變她根深蒂固的迷信思想。她是受害者。△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念大學的時候,阿棉沒完沒了地戀愛,她說衝著她的美麗來的,她都要他們為此付出代價。阿棉很成功,她讓他們得到了教訓,讓他們懂得如何真正的去愛一個人。不過,阿棉在大學畢業後就收斂了很多。”
“沒了?”
“我隻知道這麼多。”
“那你認為阿棉是個什麼樣的人?”
“危險人物。”
“危險?”
“危險,對,危險。阿棉有一種魔力,一旦陷入與她的情誼之中,就不想也不能夠擺脫,除非是她想放手。”
“那個女人是誰?”林默函看見電視上方的照片,他像個偵探,詢問一個人的家世背景後仍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她母親。”
“你覺不覺得她的眼睛和裕靈的眼睛很像?”
“誰?”
“她母親。”
“我母親就叫裕靈。”柳棉從房間裏走出來,已經換了一身裝束,雖然她看不見了,但她還有很好的感覺係統。
林默函和年含被柳棉嚇了一跳,而柳棉的話著實讓他倆吃了一驚,怪不得她昨天突然要走。
“阿棉,你沒事吧?”年含站起來走到柳棉旁邊,扶她過來。
“我沒事,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柳棉理理頭發,笑。
“阿棉。”
“對了,小含,糖糖還在吧,讓他見笑了。小含,我看不見,你幫我好好招呼糖糖。”
“知道了。”
“不用了,小含這丫頭別讓我招呼她就謝天謝地了,還指望她招呼我,做夢呀!”
“林默函,你給我閉嘴,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柳棉笑,這對冤家又開始鬥嘴了:“小含,不要鬧了。”她在沙發上坐下,“幫我把包包拿來。”
“哦。”
柳棉打開皮包,從裏邊摸出一盒名片和一疊照片:“小含,幫我把這些全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