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猛地堵住了某些人喋喋不休的小嘴,心滿意足的舔著那軟嫩的能掐出水的唇。
嗯……真甜……
文珂懵。
什麼?又親?
“唔……唔唔唔!”撒嘴!
百裏瑾翊的手緩緩上移,從文珂的腰間摸了上去,一下一下像是被羽毛拂過,淡淡的癢也有酥麻的感覺。
忽然,百裏瑾翊起身,不在親著文珂的唇,同時也給了文珂的喘息的時間……
轎內,軟榻上兩個人交纏在了一塊,文珂衣衫半解,外裳鬆鬆垮垮搭在手肘,胸前僅有一塊肚兜遮羞。
文珂麵色漲紅,氣的。
要是她現在手腳能動,保證掐死這個登徒子!
不能動情不能動情……文珂催眠自己,然後……用透視看著百裏瑾翊,一隻骷髏頭親著她。
不平靜的氣息立刻如澆了盆冷水般,恢複冷靜。
相信任何人隻要看到自己和一隻骷髏做著那種的事,差不多都會冷靜。
此時,百裏瑾翊的一隻手已經幾乎在文珂身上摸了個遍。
他似乎察覺到文珂的變化,抬了抬眸,恍然大悟,嗬嗬一笑:“差點忘了,你還有這個技能。”
說著,文珂眼前一黑,百裏瑾翊抬起了另一隻空閑的手,遮住了文珂的眼,她什麼都看不到了。
如此一來,百裏瑾翊滿意的點點頭,覆身做著還未做完的事。
“唔……嗯……”
又親上了,手也開始亂摸……
……
絀城,城樓上。
顧南詢站在城牆上,撐著那柄傘,麵對著晞日的餘暉,金黃色的餘暉沒能完全照在他身上,讓傘當去了一半,灑下一片陰影,遮住了他臉上的神色。
這城牆上站著的隻有他一人,麵對著眼前的驛道,被傘遮住了的臉上忽然出現了一道微笑,深不可測。
微風吹起了他的雪色的袖袍,飄飛的袖口上頭繡著一片淡淡青色竹葉。
“回來了……”他的聲線淡不可尋,風一吹,變不見蹤影。
驛道不遠處,半空中飛著一輛低調奢華的轎子,四邊轎頂翹起的翼角上掛著宮鈴,風一吹便會發出微妙的聲響。
顧南詢眸色微微深了深,這事情,可越來越熱鬧了。
他反手輕輕扣了下傘柄,便將傘合起,轉身就要下城牆。
事情的主人公來了,要好好迎接才是!
……
轎內,打的火熱的百裏瑾翊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起身,坐到了一旁慵懶的靠著軟榻旁,摸了摸唇似乎是在回味著什麼。
而文珂躺著衣衫半解被摸裏外透徹,嘴唇也被親的腫起,倏然身上一鬆,人已經從她身上離開了。
她能動了?
試著動彈了一下,真的能動了!
唰的一下睜開眼睛,猛地坐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先將衣服拉起來穿好,然後磨牙霍霍瞪著百裏瑾翊笑的一片燦爛。
“小親親啊,”文珂咬牙切齒:“我想扒了你的皮呢!”
“想想就好。”百裏瑾翊輕鬆的像什麼都沒發生一般,悠悠的看著風景,食指在小幾上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淡淡陳述:“你在扒了我皮之前,會被我先扒了皮。”
文珂沉默,拉長了臉。
知道你牛,別嘚瑟,改天老娘學了降龍十八掌回頭降死你!
就在文珂抑鬱的時候,百裏瑾翊突然道:“方才我給你摸了摸骨,發現……”
“是不是發現我是天生的習武將才?是不是我稍加練習就能獨步天下?是不是我體內存著高人傳輸的百年功力隻要解開封印就能叱吒風雲?”
文珂眼睛晶亮。
如果是,她就不計較被百裏瑾翊摸遍全身之痛了。
現代人嘛,大方點不會死。
“不是。”百裏瑾翊看著文珂眼神狹促,“你還真敢想,人家將才,獨步天下的大俠,叱吒風雲的人物哪個不是從小開始練習?就你?”
百裏瑾翊一笑,眼神看著文珂就像看著‘這個愚蠢的人類’,毫不客氣的蔑視——
“你的體質天生無法融合內力,所有傳輸進去就像水進了漏鬥,隻會出去,不會停留!”
“所以,你可以洗洗睡了。”百裏瑾翊毫不客氣道:“你不適合煉武,這也就能解釋你吃了朱果還不爆體而亡的原因了。”
百裏瑾翊眯著眼,像隻慵懶的貓。
“朱果?那是什麼?”文珂聽自己不能有牛逼哄哄的內力,一臉抑鬱,的問:“不會是什麼毒藥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