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會忽然提起Vic,顏舞和白夜這一對,同時腦補了一下那個場景,又一起笑了出來。
“真是扯證的人了哈,連表情都這麼一致,”莊嚴的嘴巴就是閑不住,頓了頓又說,“我走了。再不走趕不上飛機了。你們兩個到了國內,第一時間給我電話。”他說著拎起沙發上的筆記本電腦,朝兩人擺擺手。
他們兩個就這麼站著,目送莊嚴離開。等一點都看不到他的影子了,才緊靠著坐下來。
她的頭歪在白夜的肩頭,他周身好聞的味道縈繞在鼻尖。想說點什麼,又覺得,什麼也不用說,就這樣也很好。無聊了就把他的左手抓在手裏,仔仔細細地看著。
她的動作輕柔,指尖劃過像他的掌心,癢癢的,像是一隻粘人的小貓,白夜看她入神,忍不住問:“看什麼?”
“看手相。”她忽然抬頭,裂開嘴巴,對他明豔一笑。
他笑著揚眉:“你會看手相?”
“嗯,”顏舞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右手拂過他的手掌心,同他的手指交錯在一起。
“我看你這個人一輩子注定會談兩次戀愛,但是第二個,才是真愛。”
他怔了怔,隨即大笑。
兩人的手緊握著,戒指也自然地並在一起。顏舞看著自己無名指上的那隻,忽然想到她畢業的那天,他來觀禮。
拜之前的荒廢所賜,她的論文幾乎是沒日沒夜地趕出來的。還好她這幾年都比較刻苦,答辯順利。
畢業典禮在學校哥特式建築的大教堂裏舉行,校長穿著博導的衣服好像是威嚴又慈愛的神父,等待授予每個人幸福的權力。一番激動人心的講演後,開始正式頒發畢業證書,她第一個被念到名字,上台去領取。
心裏不是沒有激動的,幾年的努力,日日夜夜不停地工作和學習。她終於還是將命運緊緊地握在自己的手裏,並且得到了勝利的果實。
那麼多人一一被念到上台,也需要很長的過程。可她一點也不覺得累,激動過後,在人群裏尋找他。整間禮堂裏,隻有他最顯眼。他來得比較晚,坐在最後麵,校長演講時,她還能聽到有人悄悄地打聽那個漂亮的東方男人是誰的家屬。
獲得MATER學位的人並不算太多,顏舞耐心等待下去跟他擁抱,最後卻意外地聽到校長喊白夜的名字。
顏舞吃驚地看著台下,隻見他優雅起身,在眾人的目光裏係上西裝的紐扣,朝著她的方向,緩緩走來,在踏足台上的那一刻,燈光忽然大盛。
心裏隱隱感覺到了什麼,但又不是很肯定。然而很快的,在她前麵的同學自動地分開了一個通道。
他唇角含笑,她卻不爭氣地開始掉眼淚。撲簌簌的,完全沒有辦法停止。
緊接著他好像說了句什麼話,然後單膝跪地,將裝在盒子中的戒指打開放在她眼前。是遇險的那天晚上被白憶遲奪走的那一枚,並不是最貴重的材質,卻凝聚了最好的祝福。
沒想到他會忽然提起Vic,顏舞和白夜這一對,同時腦補了一下那個場景,又一起笑了出來。
“真是扯證的人了哈,連表情都這麼一致,”莊嚴的嘴巴就是閑不住,頓了頓又說,“我走了。再不走趕不上飛機了。你們兩個到了國內,第一時間給我電話。”他說著拎起沙發上的筆記本電腦,朝兩人擺擺手。
他們兩個就這麼站著,目送莊嚴離開。等一點都看不到他的影子了,才緊靠著坐下來。
她的頭歪在白夜的肩頭,他周身好聞的味道縈繞在鼻尖。想說點什麼,又覺得,什麼也不用說,就這樣也很好。無聊了就把他的左手抓在手裏,仔仔細細地看著。
她的動作輕柔,指尖劃過像他的掌心,癢癢的,像是一隻粘人的小貓,白夜看她入神,忍不住問:“看什麼?”
“看手相。”她忽然抬頭,裂開嘴巴,對他明豔一笑。
他笑著揚眉:“你會看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