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涼風有信,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ri如年,雖然我不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可是我有我廣闊的胸襟,加強健的臂腕!”
一陣難聽的怪叫聲,飄在煙水蒙蒙的湖麵上。聲音是從湖的那邊傳來,順著望去,一個小和尚在那扭著屁股洗著衣服。
隻見那個小和尚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se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滲透出著一股清秀神采,好生的一個妙人。
這個小和尚的法號做叫永喜,按字麵排輩分的話,他和如今嵩山少林寺的住持釋永信屬於同一代。
不過這法號都是永喜的師傅老和尚自己起的,也沒人知道真偽,永喜隻記得聽其餘的幾位師兄說過,老和尚當初由於下山偷看村姑洗澡被抓到,這才被驅逐出少林寺,來到這個旮旯地方建起了這座天龍寺。
永喜是十幾年前老和尚雲遊巴蜀時被撿到的,老和尚說當時看他有慧根,這才將他帶回天龍寺,收為關門弟子。對於這個解釋永喜一直深表懷疑,他分明感覺是由於這座隻有八個人的天龍寺太缺少免費勞動力了,否則的話以老和尚那小氣的xing格怎麼會讓他白吃白喝那麼多年。
“娘的!二師兄又夢遺了!”永喜直起腰,手提著一條帶著白se凝結物的四角褲感覺一陣無語。
在天龍寺裏,永喜最討厭的事情有倆件,一件是跟著老和尚練功,另外一件便是幫師兄們洗衣服。要知道哪些師兄都是二十幾歲血氣陽剛的大小夥子,某些生理現象是在所難免的,所以每次交給永喜的那些衣物中都會散發出一股濃濃的腥臭味,不禁讓人作嘔。
“哎,什麼時候可以像大師兄一樣去外麵闖蕩一番呀,真不知道外麵的那些小娘們是不是像三師兄被單下那些小人書裏拍的一樣,嘿嘿。”
永喜從三歲起就開始跟著老和尚練功,雖說老和尚是被少林寺驅逐出來的,但他的那身本領可真不是蓋的,少林七十二絕技樣樣jing通,甚至連少林的無上心法易筋經都會。永喜總覺得他以前是在藏經閣裏掃地,因為有本小說就寫過一個特別牛逼的少林掃地僧。
別看老和尚平時挺和藹可親的,可一到了練功上麵那就徹徹底底的不一樣了。永喜這麼多年就沒少受老和尚的“悉心教導”,身上除了菊花外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現在每天不被老和尚打上幾下,他都感覺不自在。
當然,有付出就有回報,再加上永喜的天賦秉異,十年的時間就已經能夠把少林七十二絕技運用自如,易筋經也突破了第一層,到了第二層聚氣的階段。在這座天龍寺裏,除了常年在外的大師兄,就屬他的實力最強。
永喜曾經也問過老和尚他何時可以外出闖蕩,老和尚一直沒正麵回答,隻會說;“時候未到。”
這句話讓永喜有些摸不到頭腦,大師兄在他這個實力的時候早就在外麵闖蕩好幾年了。但是他可不敢去反駁老和尚的話,要是老和尚一個不開心把他搞成菊花殘就得不償失了。
“呼,終於洗完了。”永喜將最後一件衣服洗出來後,並沒有急著回去,反而是走到一旁的草坪,躺了下來。
“又在偷懶嗎?”
“額,老和尚。”
永喜突然感覺自己像是躺在一棵大樹下,陽光全被身後的這個人擋了過去。
“今天的天氣真好,應該不會有什麼雷陣雨。”老和尚破例沒有去訓斥偷懶的永喜。
“老和尚很討厭雷陣雨嗎?”
永喜見老和尚難得的溫柔一次,也就沒有起身,繼續看著自己頭上的那個擋住老和尚腦袋的大肚子。
“不喜歡。”說著,老和尚竟然蹲下了他那臃腫的身子,坐在了永喜的身邊。
“老和尚,我什麼時候可以去外麵的世界看看呢。”永喜根本就沒指望老和尚可以確切的答案,他這麼一問隻是例行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