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2 / 2)

“如果我放棄解家留在這裏,你會放棄赤司征十郎嗎?”

“哥你到底都知道什麼?”雨臣哥敢說放棄解家留下,那麼他必定知道怎麼讓自己留在這個世界不回去,也很可能知道怎麼才能回去。

“如果我知道怎麼回去,你會跟我回去嗎?”雨臣哥似乎隻是換了種問法,但似乎又有哪裏有問題。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能對阿征訣別,但哪怕有一點希望,我想回去看爸爸啊,我這個不孝的女兒平白失蹤,他要怎麼辦?哥,我爸還好嗎?”

“小語……”雨臣哥臉色怪異的看著我,為難了一陣,竟然問我:“你現在幾歲?”

我打開屋門,從玄關到客廳都是黑漆漆一片。當然了,淩晨一點,叔叔阿姨肯定都已經睡了,我就怕阿征還因為那句“我等你”,死撐著不肯休息。

躡手躡腳走上樓梯,極輕地敲了敲阿征的房門,沒有回應。我旋開門把手,推開一條小縫,屋裏一片漆黑。

阿征已經睡了。回來的一路上不斷祈禱阿征不要等我自己快睡,也讓我緩一下早上再麵對他的怒火,現在真看到阿征不管我睡了,心裏卻一波一波泛起委屈,比起自己在黑暗中無處訴苦,我寧願看阿征對我發火了。

我決定把阿征抓起來。

輕聲走進屋關好門,我立即被扭住一隻手臂反身壓在了門板上,同時嘴也被捂上。阿征的味道我很熟悉,因此並不驚慌,隻是不知道他是什麼意^

“還有嗎?”阿征壓低了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

“我保證什麼事都沒發生,連Kiss也沒有,我不會亂來的。”

“我知道,你既然敢回來當然什麼都沒有。”阿征一手按著額頭,頗為糾結的垂下頭。

“那你是想聽究竟有什麼問題?”

“我不想聽!”阿征低聲吼出來,我立即乖乖到他旁邊跪坐在床上認錯。

“對不起,我知道你生氣,我不該明知道錯還想狡辯的。”

“……”阿征的話是壓著我的話說的,我沒聽清楚,正想問他,就見他突然靠近,捏著我的肩一把拽過,翻身將我壓倒在床上。

“你不知道!阿語,你以為我是多理智能一直像下午那樣?你以為我理智到知道沒發生什麼所以就不介意你們待在一起嗎?我想殺了你你知道嗎?半夜待在另一個男人身邊你以為我什麼想法?我一直想要你你知道嗎?”

阿征一連串的質問把我問蒙了,被阿征狠力捏著的下巴都忘了疼。果然還是壓到阿征底線了,竟然讓他惱火到暴躁。我決定賭一把,試試看用那件事安撫阿征。

“解家的壓力也好,我們都沒有勇氣也好,我們已經錯過了,便錯過吧。我這麼對雨臣哥說了。因為雨臣哥現在的狀態其實很混亂,我擔心他一時激動或是像白天那時什麼也不管對我下手,所以我告訴他。”我再次對自己做心理建設加油打氣,饒是如此仍不好意思直視阿征,斜過頭,紅著臉嚅嚅道:“我說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阿征捏著我下巴的手驟然一緊,另一隻手一拳打在我耳邊,陷入柔軟的床鋪中。

“你還惹我!”

“如果你覺得現在這種時機好的話,我不是不可以。對了,我還答應了雨臣哥中午去見他。”

“阿語,你……”阿征滿肚子惱火化不開,放開支撐將整個身體的重量壓上來,幾乎是瘋狂一樣吻我,咬破了我的嘴唇滿滿都是血腥味還不放開,最後一口狠狠咬在我的肩頭,咬到內出血才算完。我咬牙忍著疼不敢叫出聲,怕驚動對麵房間的叔叔阿姨,更怕再惹到怒氣未盡的魔王大人。

阿征放開我後仍是滿臉陰鬱不爽,我做出這麼大犧牲竟然還不給麵子,我板起臉義正言辭指責阿征下次再咬我我就去打狂犬疫苗,然後在阿征沉如死水的臉色下立即卷了阿征的被子作蠶寶寶狀睡覺。

阿征最終隻是無奈的歎口氣,自己去了我的房間。

一覺醒來肩頭和嘴唇都腫脹起來,又是在阿征的房間被阿姨叫醒,我尷尬的龜縮在被子裏不肯出來。好在阿征總算氣消,出來給我解了圍,又親自給我做好三明治、熱了牛奶、塗了藥膏。

阿征要和我一起去見雨臣哥,我也正有此意,我需要阿征幫我從雨臣哥那裏套話。昨天雖然發現了不少疑問,雨臣哥卻避開了回答。有些事好說,有些事,比如父親,我一定要弄清楚。

去找雨臣哥的路上,我向阿征說明了眼下奇詭的狀況。

雨臣哥比我大三歲,我現在20,他自然該是23,可是雨臣哥自稱27歲,卻說我應該是21歲。這個紛繁錯亂的局麵弄得我頭大,穿越空間之後終於出現了跨越時間,我們都可以去完善蟲洞理論了。

阿征對我的敘述不予置評,隻說要當麵問過雨臣哥。結果,結果他們兩個密談把我丟在一邊了。你們是打算從相愛相殺開始然後踢掉我這個礙事的最後成就好基友一輩子嗎?

更淒涼的是,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