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1 / 1)

阿征給我念他的名字,此時聽阿征一個一個字母念出來,感覺頗為怪異。

小老板找出一個高倍的放大鏡,才終於把所有字母都看清楚,那行字實在太小了,不過也因此,小老板完全相信了項鏈是阿征的。我想付他一點感謝費,卻被他好意謝絕了。

事已至此,我也不好再繼續捉弄人家,又簡單說了兩句,就和阿征離開了。直到走出西泠印社的範圍,我才奇怪的向阿征詢問事情始末。

“我也不清楚為什麼又出現一條項鏈。”阿征搖搖頭,少有的流露出疑惑之色。不過,這也就是說,這真的是你昧人家的是吧!

“難道說,是同一條?”阿征擰起眉,從口袋中掏出才從小老板那裏昧來的那條,對著光看了看,然後繼續皺著眉轉而看我。

反正從一開始,項鏈的問題我就處於迷茫狀態,也就不開口不打擾阿征的-_-!

阿征好像全然不在意我愛雨臣哥,這讓我很是意外。難道阿征對我已經到了隻要有一點點回應就滿足即使我死心塌地愛著別人也能默默在身後守望我的地步?不,還是算了吧,光是想著就起雞皮疙瘩。

可阿征有點受傷又帶點期望的問法,實在是讓我於心不忍,畢竟阿征現在是我的男朋友,讓男朋友如此不安,我這女朋友也太過分了。

“我喜歡阿征,真的。我很早以前就明白該早點從雨臣哥……總之一直沒有能打動我的人,阿征也算是踢掉了我心裏一塊原本屬於雨臣哥的地方,我喜歡阿征,不是安慰你好聽的。”

“哼,這才像樣。”阿征從我身上爬起來,麵色不爽,冷冷地說。

啥?……

我好像,又被這小子的演技騙了!

我竟然忘了阿征可是說過“從頭到腳、由表及裏、從名義到內心,都是我的。我的女人,無論是誰,無論從哪一方麵,我都不允許有人染指”這樣的話。

我憤慨地看向阿征,想表達我的怨念,可是……

阿征的吻落在了我的額頭。輕柔的,溫暖的吻,我不由閉起眼睛。然後是眼瞼、鼻尖,唇角。

不知道阿征什麼時候解開了我們的襯衫,身體被他微涼的皮膚和手掌輕觸,漸漸滾燙起來。原本已因為頭痛和吵鬧而無力的身體愈發癱軟,被阿征控製;神誌迷離,然後又被燥熱燒個精光;情感的我和身體共同背叛打壓理智的我,接納迎合了阿征。

被阿征進入的一瞬間,難以言明的疼痛讓我抽搐起來,頭痛卷土重來。之後除了疼,我什麼也不知道。

理智的我表示真可憐,重要的第一次都沒記憶;阿征也挺可憐,他肯定沒盡興。

仿佛為了印證這一點,我從頭痛中緩過勁醒來時,阿征不由分說就按倒我重來。

身體的異狀加上阿征的暴行,第二天早上我完全動彈不得。阿征毫無誠意的表示下次會注意的。

唯一讓我高興的是午睡過後頭終於不疼了,連續被頭痛壓抑我都快瘋了。

晚上我好心情的做了飯,結果阿征不但不感恩,還繼續欺負我,而且地點還換成了沙發,不,我應該這麼想,是從我的床換成了他的床。

又到了早上,我醒來時,阿征不見了。

我還睡在沙發上,卻沒有了那個溫暖的懷抱。我搜索了整個屋子,外套等一幹衣物好好放著,案板上放著切了一半的菜,刀掉在地上,看樣子阿征回去了,還順便穿走了我的輕鬆熊圍裙。

這算什麼,所謂的預兆指的是這個嗎?在我終於決定放下雨臣哥接受阿征的時候?阿征說過回去的關鍵在我身上吧?難道就是要得到我嗎?那是不是說阿征一直以來都是在處心積慮謀劃這個?

我搖了搖頭,不會的,我相信阿征。

一整個上午我都躺在沙發上看天花板,突然間少了阿征,屋子空蕩蕩的,心裏也有一塊空了。

就在我回避著不想思考我該怎麼辦時,雨臣哥回來了。沒有給我感動與哭訴的機會,雨臣哥帶來了噩耗,父親去世了。

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