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白龍勉強發動【賽共】的能力,用盛開的紅、白兩種玫瑰裝滿了一座馬車車架。好事者裘達爾想了想覺得會很有趣,就幫練白龍把這一車意義深重的玫瑰捎回了帝都,特意挑洛子嫻也在的時間給練紅炎送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練紅炎的無奈,洛子嫻燦若烈日的笑容,被練紅炎指派的樂禁和周黑惇,洛子嫻勒令他們一片花瓣不許少、用真的馬車一裏一裏踏過道路把東西送回巴爾巴德。

裘達爾這個樂子找的還算開心,隻是害苦了聽到稟報前去接收帝都送來的東西的練白瑛。那滿滿一車枯死的花朵,一眼看去觸目驚心。練白瑛有一瞬間甚至想到,這是練紅炎給她預定的結局。

聽樂禁簡單講述事情始末,和意見相左的練白龍爭執不下,回到房間練白瑛心中仍是一團亂。洛子嫻以皇後之尊斤斤計較,練紅炎也予以包容,已經沒有她存在的空隙了吧?何況堂妹的身份絕非名正言順,她賭得起嗎,練紅炎與她的情誼?

練白瑛屋內的燭光亮了一夜,第二日,她將一封信交由樂禁帶回帝都。

後來當信件被原封不動退回時,練白瑛才徹底明白,她的情意拿不拿出來,練紅炎都不打算看;兄妹之間的情誼,不是賭不賭得起,她根本沒有資格去賭;一直以來,隻是她單方麵的念想,徒增煩惱而已。這就都是後話了。

*

練紅炎的書房原本隻有一張椅子,近日因為練紅炎賣力工作、洛子嫻時常流連又添了一張小榻。

時間將近亥正(22點),練紅炎仍在伏案書寫,洛子嫻趴在鋪了厚厚幾層錦緞的小榻上,咬著一塊她端給練紅炎做宵夜的糕點。

洛子嫻剛沐浴完,隻穿了中衣,披肩隨意裹著,懶散地抱著靠枕趴在小榻扶手上。中衣的領口在她來回挪動尋找舒服姿勢時漸漸敞開,在練紅炎的角度,一抬頭就能將衣領內的景色一覽無餘。

練紅炎卻是專心於公文,毫無察覺。

“子……”

入手的信件讓練紅炎一愣,正要叫洛子嫻過來,抬頭所見卻讓他呼吸一滯。

洛子嫻枕著左臂,右臂垂在榻外,敞開的衣領太過鬆散,順著右肩滑落了一截,可偏偏長發從右肩垂下,影影綽綽看不真切。寬大的披肩蓋在腰際,也沒能完全遮掩原來的曲線,因沐浴而些微泛白的雙足搭在另一隻扶手上,就那樣直接裸(= =)露在外。

練紅炎聽著洛子嫻輕緩的呼吸,搖了搖頭。這孩子氣的女人,跑來考驗他麼?

練紅炎將洛子嫻的披肩攤開給她蓋好,擔心她穿的單薄把他的外衣也拿來蓋在上麵。洛子嫻哼了兩聲,練紅炎以為驚醒她,卻好笑地發現她往下縮了縮,舒服地蜷成團繼續熟睡。

坐回書桌前,練紅炎將署名練白瑛的信件放到了一邊。當年他覺察練白瑛心思時,頭疼的便是這個妹妹將來的出路,其它的不在考慮範圍,如今更加不會作繭自縛。

第二天一早,因為頭天晚上的不良睡姿而全身多處疼痛的洛子嫻賴在床上,聽練紅炎說了她貪睡錯過的事情。

“唔,歪打正著呢。”

洛子嫻眯起眼睛,狡黠地笑了笑,伸手捏住練紅炎的衣袖。

“紅炎大人聽了不準發落我。”

“哦?”練紅炎挑眉,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妾身啊,為什麼沐浴完穿那麼清爽跑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