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利的眼神居高臨下的打量眼前的女人,如心檀被他捏著下巴被迫看向鏡子裏的自己,麵色酡紅,迷離的眼神裏,分明不是抗拒之意,而是懵懵懂懂的乞求。
傅休奕看得喉頭一緊,走向了如心檀。
“不要!”
猛的被拖拽著貼到他的眼前,如心檀隻覺得自己的手腕已經要被他捏斷,眼角沁出了淚,“先生,您真的弄錯人了,我不是...唔。”
看著這個滿嘴抗拒,卻在自己身下發出滿足歎息的女人,傅休奕抬頭,忍不住低頭頭在她的耳垂道,“我滿足你。”
“我求求你,別這樣。”如心檀此時眼角微紅,使出全身的力氣去推他,扶上精壯的腰腹之後,微不足道的動作更像是欲情故縱。
傅休奕譏諷的笑起來,削尖的下巴抵在她的耳邊,“很好,女人,我對你今晚的表現很滿意,你好像和外麵那些女人確實不太一樣了。”
傅休奕看著身下女人的反應,很好,應該還是個雛。
“不要!”
驚叫著從睡夢中醒來,如心檀從床上掙紮著起身,才發現自己是被夢魘著了。
四周灰暗的燈光與那日極其相符,但破敗的牆壁和簡陋的陳設深深刺痛著她的雙眼。
原來已經不是在那間套房裏了。
她捂著臉,懊惱的將臉埋在腿間,整個人頹敗得像個鴕鳥。
已經是第三次夢到那天晚上的場景,腿間除了酸澀和腫脹,此時竟然還有一絲絲的渴望。
如心檀倍感羞恥,抬眼瞧著屋頂的白熾燈發愣,那夜之後,她已經窩在自己的出租屋中連續一周都沒有出過門。
床尾的矮桌上放著她那日離開時穿著的衣物,是他的仆人送來的,這仿佛是她屈辱的印章,已經牢牢的打在了身上。
煩悶的揉了揉雜亂的長發,如心檀起身去浴室。
忽然,床頭的手機劇烈的震動起來,她抬了抬眼,掃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沒有接。
從浴室出來,手機仍然在震,她皺著眉將手機握了好一會兒,這才不情不願的接通。
“喂?”
“堂姐你在哪兒?”如佩佩的聲音夾雜著些擔憂,“聽說你出事了,我們都很擔心你啊,你要不搬回來住吧。”
她身邊儼然還有別人,如心檀故意提高了聲音,“回去做什麼?回去讓別人說我勾搭自己的妹夫?”
“堂姐,”如佩佩一愣,沒想到她會這麼不管不顧,看了一眼身邊變了臉色的人,她的語氣委屈柔弱起來,“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下周我和辰哥哥就要舉行婚禮了,我還是希望你能祝福我們...”
“不好意思,辦不到。”
毫不猶豫的掐斷她的電話,如心檀疲憊的坐在床邊,身體上的不適逐漸消失,但是心頭的恨意愈發濃烈。
如佩佩搶了她青梅竹馬的男友也就罷了,竟然還在酒吧找人謀劃著毀了她。
回想起那日的事情,如心檀現在還在後怕,如果不是闖入那個男人的房中,她恐怕早就沒命活到現在了,雖然他和個閻王也沒什麼兩樣。
銳利的眼神居高臨下的打量眼前的女人,如心檀被他捏著下巴被迫看向鏡子裏的自己,麵色酡紅,迷離的眼神裏,分明不是抗拒之意,而是懵懵懂懂的乞求。
傅休奕看得喉頭一緊,走向了如心檀。
“不要!”
猛的被拖拽著貼到他的眼前,如心檀隻覺得自己的手腕已經要被他捏斷,眼角沁出了淚,“先生,您真的弄錯人了,我不是...唔。”
看著這個滿嘴抗拒,卻在自己身下發出滿足歎息的女人,傅休奕抬頭,忍不住低頭頭在她的耳垂道,“我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