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時,慎陳風灼熱的唇再次覆蓋上來,剛開始玉珞在躲,在拒絕,後來她像在慎陳風家時那樣慢慢的接受慎陳風的吻,並且附和和給予回贈。
慎陳風抱著玉珞上樓,兩人一直不停的在互相吻著,像威化餅一樣幹脆,像口香糖一樣甜蜜還帶著粘合力。
然而口香糖最終會被吐掉的,玉珞明白,但她還是貪戀了慎陳風給的短暫的甜蜜。
又或許心底還是或多或少的在想著贖罪,又或者,也有對慎陳風的眷戀,這個時候,她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隻知道她沉醉在男人的溫柔裏。
一番風雨後,玉珞像往常一樣沉沉睡去,要不是慎陳風的折騰,玉珞在離開自己的大床後的今晚,恐怕也很難睡得著吧?
然而她卻在慎陳風的懷裏睡的很沉,而且看似很滿足,好像在她的心裏已經沒有什麼不愉快,有的隻是幸福和快樂。
換了地方的慎陳風卻沒有睡意了,他低垂眼皮看著沉沉熟睡的玉珞,嘴角浮著一絲淡淡的笑容,世事變化無常,也不在人的預料中。
“玉錦要殺我是我的錯,何況現在玉錦已經不在人世了,她的女兒又沒有錯,人家一個小姑娘,你抓她來,這要是傳出去,到是咱們的不對了,所以,爸希望你放了那個孩子。”
慎陳風輕輕的撫摸著玉珞絲般的秀發,想著父親的話,早上的時候,真的是沒有想到父親會對他說這些話,他也聽了父親的放走了玉珞,放走玉珞後,他想從此就照著父親所講,不再欺負人家小姑娘了。
可是,當聽到她在醫院裏吵著要見浦海洋的時候,他原本想平靜下來的心又莫名騰起醋意,可是聽到玉珞在醫院裏說的那些話,他卻心疼無比。
此時,懷裏安穩睡著的玉珞,像一個頭可愛的小豬,慎陳風捋了捋散落在玉珞臉上的碎發,他輕輕的起身,環顧了一下玉珞的房間,幹淨整潔,就連每個角落都不落一點兒灰塵,可想而知,玉珞回家這一天裏,一定是埋頭幹了很久。
粉色的窗簾,乳白色的大床,床上一切都是白色,就這滿屋的暖色,能看得出玉珞是一個陽光的、愛幹淨的女孩,可是,他見到的玉珞卻是一個唯唯諾諾不敢大聲說話,不會做家務的女孩。
可想而知,玉錦多麼慣著她,她一度是這家裏的掌上明珠,而被他慎陳風抓回去之後,她就是那個會暖床,要幹活的小女傭。
這樣想著,慎陳風不由得心疼氣玉珞來,他回頭看了一眼睡得沉沉的玉珞,嘴角彎了一下,心裏卻是滿滿的傷感。
他從來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也不會多愁善感,然而此時,他卻百感交集的難受,心裏翻騰著巨浪。
慎陳風走出玉珞的房間,站在走廊裏看了一眼,估摸著走到一間房門前,他輕輕的推開,按了門口燈的開關,在明亮的白熾燈下,他一眼就能確定這個房間是玉錦的房間。
進屋後他先環顧一圈,才走到床邊的櫃子前,發現了那個被砸的不成型的抽屜。
慎陳風一眼看出砸這個抽屜的人是一個笨拙的人,那麼這個笨拙的人隻能是玉珞。
因為在玉錦出事的時候,浦海洋來過玉家,這個抽屜如果是浦海洋砸的,那麼就不是這個樣子了,因為開一把鎖,對浦海洋來說,簡直就易如反掌。
不知道這個抽屜裏會有什麼秘密被玉珞拿到了?慎陳風隨便翻看了一下,隻是一些房產和股票,沒有一樣對他來說有價值的東西。
父親和玉錦的恩怨,父親不說,玉錦死了,他又查不到,看來注定要成為一個謎了,然而,現在慎陳風最想知道的,是自己妹妹的下落,那條項鏈為什麼會在玉錦的手上?
一天找不回妹妹,慎陳風一天都無法安然,因為他對不起地下長眠的母親。
第二日早上,玉錦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慎沉風的影子,她伸手摸了一下旁邊的枕頭,沒有一點兒溫度,她心裏立刻想:是自己昨晚做夢了嗎?難道她離不開那個男人了嗎?人家放了她,她就夢見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