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2 / 3)

“年輕人,如果不是剛才我見你善心舉止,並不會告知於你。不信我給你算一卦。”老人依舊死纏爛打。

我怒了,便大聲吼了一句:“放開你的手!要算你找別人算去,我不算!”

他被我強大的分貝嚇了一跳,拽住我的雙手一下子就鬆開了。我撇了他一眼獨自離去。

老人站在原地,見我遠去的身影,他的臉上露出得逞的表情:“歸順健,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

當我趕到學校的時候,已經遲到了五分鍾。結果被考場老師數落了幾番,同學們也對我抱以質疑的眼神望著我,因為像我這種認為讀書才是出頭之日的學生,對於上學遲到的問題是一絲也不敢怠慢。

我心中陰暗的詛咒了那名該死的老頭,要不是他我早就能趕到學校,我發誓再讓我遇見他,一定要狠狠的罵他一頓。

帶著歉意的我走進了考場,試卷分為四套,上午兩套、下午兩套,規定的考試時間限製為一百六十分鍾。

一時間考場內鴉雀無聲,同學們都在絞盡腦汁的麵對試卷上的各種複雜難題。雖然考場安靜,但同學們營造出來的這種氣氛形成了一種氣場,這種氣場表麵看似安靜,暗地裏卻戰得不可開交,達到了白熱化的階段。考場裏稍微的一絲動靜,都能引起同學們的注意,他們的神經如在弦上的利箭。畢竟這次期考不是以往簡單的考試,關鍵性的起到自己以後參與社會的工作問題。

試卷的問題對我而言,並不複雜,提出的問題我都能夠輕鬆自如的答題。有幾道題目甚至是去年的問題,對此我之前特意參考了去年的試卷,沒想到今日麵對這些去年的題目,都能夠一一解答。

答完了試卷,我緊繃的心情也瞬時放鬆,自我良好的評價這次的考試還比較理想,可沒白費我那幾日廢寢忘食的複習。

考試的時間到了,全場的學生開始交卷。此時正是中午11點鍾,我與同班玩的幾個要好的鐵哥們準備去食堂吃點東西。

剛出考場,周小順就抱怨道:“丫這問題不是人出的,一看見試卷,哥們當場就懵了。”

周小順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他比我小一歲,個頭卻比我高,人也健壯。他在學校的成績並不理想,但卻善於交朋結友,他不期待這次考試能夠考出好的成績。他說過,考不好他就去當體育教練,因為他的胸肌確實讓人觸目驚心,而且是幹架的好手。但這種人往往是‘胸’大無腦的人,一遇到麻煩事,他喜歡最先出頭,不在乎事情的結果。我之所以能夠和他成為鐵哥們,是因為他說話豪爽,也夠講義氣。

龕中玉調侃道:“小順,如果那試卷上考的是兩性問題,想必你是全校第一名。”

龕中玉是江蘇南京人,他的家庭狀況和我有些相像,隻是他比我要慘些。他的父親是個吸毒者,把家裏敗光了還不說,還四處欺騙親戚。最後母親另嫁他人,父親因借高利貸還不起債被人活活打死。龕中玉從小跟著爺爺奶奶生活,是爺爺奶奶辛苦把他供到大學,在校的成績也是數一數二的佼佼者。他長的比我帥,個頭和我差不多,人非常溫和,不太動粗。

“你還真別說,要真是兩性問題,第一名準保是我的。”

我也跟著調侃起來:“咱們小順子是曆經紅樓場,可惜了我們中國兩性問題先今還是比較保守,哪有外國那麼開放。”

“順健,你這麼一說我到有些想法,什麼狗屁教練我懶得去做了。準備去美國,做個小白臉,盡為那些富婆幹野戰,就哥們這身體,準弄她出九霄雲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