髻,身著老式旗袍的婦人拿起聽筒。
不知那邊說了什麼,婦人臉色慘白,雙手握住聽筒,呆呆的站在那裏。
從樓上下來的男主人看到這一幕,匆忙趕到問: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那孩子……那孩子,死了。還有容姨家的那個小妹,一家全去了。”婦人被喚回神來,顫唞著放下電話,掩麵而泣,“我一次也沒有抱過她…”
男主人將婦人攬入懷中,雖未開口,神情亦動容。
“爸媽,你們在幹嗎?我要切蛋糕咯!”餐廳中穿出嬉笑的呼聲。
(二)
張道琨帶了兩壇自家釀的陳酒送給顧行之,可是他依舊怎麼喝都不醉。
清醒有什麼不好?為什麼大家都這麼害怕它?
原本就駝背的老管家,現在身子更加彎。
“少主回來了,剛才少夫人才來詢問過,需要我去通知一聲嗎?”
“不用。”張道琨獨自走進書房,對著書桌上的文房呆坐著。顧行之說要回去初遇的城市,這一番過往今後隻怕隻能塵封,再無人可說了。
有人敲門而入,身著素白衣褲,手中捧著一盞茶:“聽說你回來了,可巧才沏的茶。”
“嗯。”
“奶奶很擔心你,有時間去坐一坐。”
“嗯。”
“今年的新茶,如何?”
“很好。”*思*兔*網*
“那我不打攪你。”
“嗯。”
在她推門之際,張道琨又道:“明天與我一同去坐會子。”
“好。”聲音帶著無限欣喜。
門輕輕的掩上,張道琨放下茶盞,耳邊卻恍惚聽到有人在喚自己,那個隻有她才會用的稱呼。
茶盞打翻在桌,茶水沿著木紋緩緩漫延,滲透了半疊宣紙,一片泛黃的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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