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的四個人還在打生打死,而趴在地上的葉一凡卻在地上裝死,要不是因為剛才桌子被那群傭兵給掀翻了,葉一凡現在保不齊就藏在桌子底下,這個房間本來還算大,但是除了賭桌之外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別的東西了,所以說想要找點掩體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在沒有任何掩體的情況下互相對射,雙方的戰鬥當然開始的快結束的也非常快,很快兩名韓國的殺手就被擊斃,而傭兵這邊也付出了一死一傷的代價,在正麵交手當中殺手一般是打不過傭兵的,畢竟殺手都是些在背地裏麵尋找對方的破綻然後一擊必殺的家夥,而傭兵都是些拿著一把菜刀就敢去鬧革命的主。
將兩名殺手做掉之後還活著的那名傭兵並沒有去管自己倒在地上的同伴,做他們這一行的生離死別的見得多了,身邊的同伴也是經常的換,所以說死一兩個同伴根本就不是什麼新鮮事,跟這個比起來自己能活下來並且可以得到最大的利益才是硬道理。
現在這名傭兵要做的就是將房間裏麵剩下的人都幹掉,然後將房間之中的籌碼全都收進自己的口袋裏麵,這筆錢完全可以讓他去一個小地方安安穩穩的過上一輩子。
因為剛在在雙方掏出槍來的時候葉一凡表現的實在是太過於懦弱了,所以這名傭兵壓根就沒有將葉一凡劃歸為能威脅到他生命的人的範疇之內,現在房間裏麵除了葉一凡就還剩下一名小姐跟一名荷官,這些人對這名傭兵來說即便是身受重傷也是可以輕鬆解決掉。
想到這裏這名傭兵的臉上就掛上了猙獰的笑容,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將房間裏麵的人給幹掉,然後再帶著錢遠走高飛。
可是就在他準備從地上站起來轉而將剩下的三個人殺人滅口的時候,一把手槍穩穩地頂在了他的額頭之上,一雙冷漠的眼睛不帶任何感情的自上而下的俯視著他。
“你想怎麼樣,”剛才還想殺人滅口的傭兵這個時候突然變了一種商量的語氣,因為他知道自己錯了,大錯而特錯了。
之前即便是知道葉凡手裏麵有槍這名傭兵也不會怕他,在他們眼裏麵槍這種東西真是分人使用的,高手跟一般人用槍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一個高手隻要給他一把槍再給他充足的子彈那簡直就是來多少人他就能殺多少人,但是如果換做是一般人不要說是開槍了,能不能把槍拿穩都是個問題。
之前這名傭兵以為葉一凡隻不過是個普通人,但是現在他知道葉一凡絕對不會是個普通人,一個普通人拿槍的時候手臂不可能像葉一凡現在這樣穩定。
“我不想怎麼樣,我就是想從你的嘴裏麵知道點東西,”葉一凡笑著用手槍輕輕地拍了拍對方的臉。
“我不會告訴你的,我知道等我說了之後你還是會殺掉我,”說完這名傭兵就將自己的腦袋轉向了一邊,看那樣子應該是要誓死不從了,對於他來說這種爛俗的情節見的實在是太多了,很多人都或說“隻要你告訴我我就放過你,”可是能真的活下來的人十個裏麵也不一定有一個,所以說寧可帶著一肚子的秘密去死也不讓別人逞心如意,這就是這名傭兵現在心裏麵想的。
葉一凡笑著將手槍收回來,她現在也不害怕這名傭兵還能翻起什麼大的浪花來,葉一凡找了一個凳子坐到了傭兵的麵前說:“我說了會放過你當然就會放過你,咱們在玩一個遊戲怎麼樣,”
說著葉一凡就將手中的左輪手槍的彈夾從槍中卸了出來,然後用大拇指按住了其中的一個彈巢將其餘彈巢之中的子彈全都倒了出來,之後葉一凡就瀟灑的將彈夾推了回去,然後玩了一個難度極高的槍花。
“這把左輪手槍一共有六個彈巢,其中隻有一個是有子彈的,下麵咱們玩個遊戲,從我開始扣擊扳機,隻要輪到你的時候你就要回答我一個問題,直到咱們兩個裏麵有一個人死掉,怎麼樣,是不是很公平啊,”說著葉一凡就裂開了嘴。
聽了葉一凡的話之後傭兵當時就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哆哆嗦嗦的看著葉一凡不太確定的問:“你真的要這麼玩,真的想玩死亡轉輪,”
葉一凡口中所說的遊戲在黑暗世界其實有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死亡轉輪,這個遊戲比的就是誰的膽量大誰的運氣好,這名傭兵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葉一凡要在這種大好的優勢之下玩這種搏命的遊戲。
雖然想不明白葉一凡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這名傭兵的心裏麵的確是重新燃起了希望,如果剛才是十死無生的話,那現在活下去的機會就有百分之五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