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丞在街口站了很久。直到有車子經過衝著他按喇叭他才反應過來。之後他憤恨地回到了座位上坐下。然後狠狠地灌了一口酒自言自語道:“賤人。要不是因為你是軍區首長的孫女。你以為我會看上你麼。你以為我會跟你這麼客氣麼。你給我等著吧。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弄到手的。等到那個時候我看你是不是還能跟我拽的起來。”
且說謝雅欣從飯店回來的路上越想心裏麵就越不痛快。她覺得自己被人當成是貨物了。別人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越想這件事情謝雅欣越覺得不對頭。想了半天之後謝雅欣還是決定撥通了家裏麵的電話。
“喂。請問你是哪位。”電話的那頭響起了一個聽起來十分粗狂的聲音。
“我找謝師長。”謝雅欣毫不客氣的對著電話那頭吼道。
“我就是謝長信。請問你是哪位。找我又有什麼事情。”謝長信從秘書的手中接過電話之後說。
“有事情。當然有事情了。請問謝師長現在社會主義社會包辦婚姻是不是違法的事情。”謝雅欣毫不客氣地問道。
“當然是違法的事情了。自從新中國成立以後我國的婚姻法跟女性權益保護法就已經做出了相關的規定。現在買賣婚姻包辦婚姻的現象已經越來越少了。另外到底您是哪位。找我有什麼事情。如果是這方麵的事情的話我想你應該去法院或者公安局。”謝長信的語氣之中帶著些許的不快。
“我誰都不找。我就是要找你。既然你也知道包辦婚姻是違法的事情那你為什麼還要知法犯法。你女兒我在外麵好好地生活著。可是突然有人跟我說有人已經去咱們家提親了。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能把我娶過門去了。你是怎麼當爹的。自己家的閨女就這麼隨隨便便的送人了。”謝雅欣對著電話憤怒地質問道。
“我。女兒。臭丫頭原來你還沒死啊。你也知道應該往家裏麵打個電話了。。”謝長信終於反應過來打電話的這個人是自己那個離家出走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女兒。
“我當然還沒有死。如果我死了的話上咱們家提親的人就不會這麼上杆子了。說吧。家裏麵是怎麼決定這件事情的。我先把自己的態度告訴你們。我不管咱們兩家的關係到底有多好。也不管你們私底下達成了什麼樣的協議。但是我就是不喜歡那個姓林的。所以愛誰嫁誰嫁去吧。”要不是因為事情還沒有說完。謝雅欣覺得這個時候摔個電話一定很有派頭。
“謝雅欣同誌。請注意你的態度。你現在正在跟你的父親講話。”謝長信對著電話就是一聲暴喝。他覺得這個時候他更應該拿出自己當父親的威嚴。
“什麼父親。你這也叫當爹的。眼瞅著自己的閨女往火坑裏麵跳你也不攔著點。不攔著也就罷了。你竟然還想在背後推上一把。別跟我說那些沒用的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從小到大我什麼時候怕過你衝著我擺官威。說重點吧。家裏麵到底是怎麼決定的。真的想讓我跟林軒丞那個混蛋結婚。”謝雅欣對謝長信的霸氣外露早就有了免疫力。所以她絲毫沒有受到一丁點的影響。
“哎呀我的小丫頭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家裏麵最大的獨裁者還在。家裏麵的事情哪裏輪得到我做主啊。這件事情是你爺爺全權做主的。你要是有什麼意見的話你去找他吧。你知道你爺爺的手機號麼。要是不知道的話我現在就告訴你。”
“有你這樣當爹的嗎。自己不敢去招惹家裏麵的那個老家夥就讓自己的女兒上。你害臊不害臊。丟人不丟人。那是你爹又不是我爹。他憑什麼決定我的終生大事。”謝雅欣在電話裏麵嗷嗷的叫著抗議道。
“什麼老家夥。又沒有點禮貌。要叫爺爺懂不。那是你爺爺。現在的孩子真是的。一點文明禮貌都不懂。比起我們當年來差遠了。想當年你爸爸我好歹也是???”
“行了行了。不就是別人扶老奶奶過馬路到了您這兒就變成您背著老奶奶過馬路了麼。這件事情您都已經跟我說了八百遍了。能不能換點新鮮的。還有。你從小對我爺爺也不是很尊重。我這都是跟你學的。謝長信同誌。作為革命的同誌我鄭重的通知你。如果家裏麵敢背著我做點什麼讓我不高興的事情。你這輩子就再也見不到你女兒了。”說完謝雅欣就掛斷了電話。
ps:今天就更新到這裏了。家裏麵的孩子生病了。我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