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整個山口組都沸騰了。自家頭目的兩個孩子竟然一個被人打暈了一個被吊在房間裏麵。這是多大的恥辱。筱田建市當場大發雷霆將那天巡邏的人狠狠的責罵了一頓。
筱田登被就下來之後就不停的咒罵著。而一邊的筱田優自從被救醒之後就一直沉默著。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就這個情況看現在的筱田優一定非常的生氣。
“你們這群廢物。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是山口組的本部。你們竟然讓一個人無聲無息的就進來了。而且事後還大搖大擺的離開。你們是八嘎嗎。這樣我怎麼放心把我的生命交給你們。昨天晚上的人真是想娶我的性命的話我早就死掉一萬次了。”一邊說著筱田建市還不停的用耳光扇著自己的手下。
“父親大人。不要責怪他們了。昨天晚上進來的是絕頂的高手。就憑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對付。您應該慶幸當時您的手下沒有發現他。否則今天這群人裏麵基本上就沒有幾個活著的了。”剛才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筱田優突然開口說。
一聽這話筱田建市的臉色馬上變得凝重起來。能被自己女兒稱作是高手的人不多。在他女兒的嘴裏麵也隻有他的劍術老師算得上是高手。想到這裏筱田建市沉吟了一會問:“真的是這種高手嗎。跟你的老師比起來哪一個更厲害。”
筱田優想了想之後說:“兩個高手沒有真正的戰鬥過誰也說不準到底誰更高一籌。不過我可以肯定他的實力跟我老師應該在伯仲之間。而且我發現對方的招數都非常的凜冽。追求的完全就是一擊必殺。當時在看他出招的時候我的腦海之中立刻就浮現出了一個詞。。“殺手”。”
“殺手。該死的。為什麼我們會招惹上殺手這種恐怖的東西。要知道我們山口組雖然是黑社會。但是我們也是有組織有紀律講道義的黑社會。跟我們比起來殺手這群人簡直就不是人。他們屬於純粹的黑暗。”筱田建市要抓狂了。他們這種黑社會老大爬得越高就越怕死。現在有一個可以輕鬆的進入到他們組織內部的殺手。這讓他怎麼可能安心。
“阿登。我想這個人應該是衝著你來的吧。否則也不會直接就去了你的房間。而且還把你吊起來然後割下了你的頭發。人家這分明就是在警告你。說說吧。你最近得罪了什麼人。”筱田建市盯著自己的兒子問。
筱田登被吊在房梁上半天。現在早就缺氧了。他的腦袋整迷糊著呢。緩了好一會他才清醒了一點說:“父親大人我平時能得罪什麼人。再說了在日本有誰敢得罪我。我也不太清楚是誰會???”
說著說著筱田登就沉默了。因為他突然的想起了昨天他不就跟一個人發生了衝突麼。而且對方完全不理會他的身份。越想筱田登的心越往下沉。如果真的是葉一凡的話。筱田登覺得自己真的是從鬼門關上轉了一圈又回來了。
想著想著筱田登的冷汗都下來了。他嘴唇顫抖著說:“倒是有一個人。昨天我去洗溫泉的時候跟一個人發生衝突了。我的腦袋就是被他打破的。這件事情本來我沒想要驚動您。事後我本想自己解決的。誰知道晚上就發生了這種事情。當然我也不敢確定是不是真的是對方做的。”
“八嘎。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在外麵不要經常的惹是生非。雖然咱們是日本第一大勢力。可是這並不代表咱們就是無敵的。光是在日本就有不少的人能輕易的去了你的性命。更不要說是世界上了。從今天起你禁足。直到咱們結束行動為止。”筱田建市嘴上雖然在咒罵著自己的兒子。可是他的這個決定卻是在保護筱田登。他可不想自己的兒子帶著手下出去轉了一圈之後回來的時候變成骨灰盒了。
訓斥完自己的兒子之後筱田建市又對自己的女兒說:“阿優。你真的確定對方是個高手嗎。你看看能不能請你的老師出手幫咱們解決掉這個麻煩。”現在山口組可是正準備跟幽魂組開戰。這要是出了點什麼紕漏到時候絕對是滅頂之災。別的不用說。單單是到時候自己組織裏麵的這些首腦人物被刺殺的話就是個大麻煩。
筱田優想了一會之後說:“恐怕不行父親大人。老師現在已經隱居了。他正準備修身養性以追求劍道的更高境界。現在老師恐怕不會出山。您也知道其實老師對於黑社會還是很反感的。當年要不是因為我天賦出眾而且身上也沒有什麼黑社會的習氣老師也不會收我為徒。”說到天賦出眾的時候筱田優的臉突然紅了一下。就是這個天賦出眾的人昨天晚上竟然讓人家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簡直就是恥辱。更讓她不能忍受的是。昨天晚上的敵人絕對不會比她大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