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短刀的速度太快以至於帶出的呼嘯聲,雪縱跟本就沒有辦法在這漆黑的環境之中發現對方這次致命的攻擊。
當短刀離雪縱的脖子還有幾厘米的時候,雪縱終於有了反應,他毫不猶豫的直接躺在了地上,,然後一個標準的驢打滾滾出了老遠,這個時候可不是什麼講究姿勢講究風度的時候,帥氣的閃避動作固然是有不少,但是現在最有效的就是驢打滾。
等滾出一段距離之後雪縱直接就地來了一個起身回旋踢,這樣就成功的阻止了對方繼續的追擊。
漆黑的環境讓雪縱無法看清對方的容貌,但是從對方的身材上來看這個人應該是一名女性,因為雪縱明顯的看到了對方胸前的那兩陀肉,之後兩個人就開始了對峙,雪縱的腦子正在飛速的轉動,他正在想自己得罪過哪些女性的殺手。
從剛才女人出手的時機跟出手的角度上來看,對方絕對是一名擅長暗殺的高手,雪縱出道的時間不算是很長,而他得罪過的殺手更是寥寥無幾,更不要說是這種女性殺手了,即便是在殺手界,男女的比例也同樣是非常的不平衡。
當然這並不足以成為困擾雪縱的問題,對於殺手來說沒有什麼道理可講,即便是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對他出手,但也並不會妨礙到雪縱想要殺掉對方的決心,他知道,那名女殺手應該想的一樣。
沒有說一句話,兩個人都動了,雪縱的手中自始至終都拿著自己的公文包,這也是他現在唯一的武器,或者說是明麵上唯一的武器。
就在兩個人要交手的時候,雪縱將手中的公文包脫手扔了出去,公文包以一個極快的速度飛向了那名女殺手。
麵對突如其來的變故女殺手絲毫沒有驚慌,她手中的短刀再次揮動,一朵美麗的刀花盛開在了這個漆黑的深夜,格外耀眼。
雪縱的公文包雖說是名牌,但是誰家的名牌也不敢保證自己家的包能經的起一名殺手手中短刀的虐待,沒有任何的意外,公文包碎了,同公文包一起歲的還有公文包裏麵的文件,頓時房間之中紙屑紛飛。
這正是雪縱想要要的,他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自己扔出去的公文包能成功的擊敗對方,他是將希望寄托在公文包裏麵的文件之上。
漫天飛舞的紙屑大大的影響了兩個人的視線,雪縱的身形突然開始急劇加速,整個身體開始詭異的閃動。
雪縱這個名字並不是雪縱這個人的真名,它隻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而選擇這個代號的原因就是因為雪縱有著極其詭異的身法,在雪天之中雪縱快速的移動甚至能讓人的視覺在極短的時間之中無法捕捉到他的身形。
既然連雪花都能利用,就更不要說必須雪花體積更大的紙屑了。
雪縱身體移動的頻率基本上已經達到了每秒鍾五次以上,如果再快一點雪縱就可以形成不是很真切的殘影了,憑借著這種高速的移動,雪縱的身體迅速的靠近了對方,這是雪縱慣用的殺人技巧,他有把握在對方第一次見識到這種技巧的情況之下可以在短時間要了對方性命。
雖然說了這麼多,其實整個戰鬥從開始到雪縱憑借著自己詭異的身法移動到了敵人身後也隻不過才過了短短的三秒鍾而已。
等到了對方背後之後,雪縱的臉上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他的右手成爪,然後一招毒龍掏心手狠狠地抓向了對方的後心。
當時在組織裏麵的時候雪縱就測試過,他的這一抓可以將堅硬的花崗岩抓碎,既然花崗岩都能抓碎,那就更不要說人的血肉之軀了。
不過意外總是在無時無刻的發生著,就在離對方的後心還有三厘米的時候,本來臉上充滿了勝利者微笑的雪縱卻突然地臉色大變,他的雙腳在地上猛的一點,然後整個人都向後方迅速的退去,就在他剛剛離開不久,他剛才所站的位置憑空出現了一把短刀,如果不是雪縱退得快,恐怕在他的手插入對方的身體之前短刀就會先一步進入他的身體了。
退回到了原地的雪縱口中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並不是因為剛才在死亡線上溜達了一圈之後心裏產生了巨大的壓力,而是因為他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看破他的殺人技巧,他相信這絕對不會是對方在戰鬥之中才發現的,從出刀的位置以及出刀的時機上來看,一切的一切對方應該是早就計算好了的。
這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對方已經計算好了,那就說明對方之前就已經對雪縱的戰鬥技巧有了充分的了解,也就是說對方根本就是有備而來的,想到這個地方雪縱的心裏麵馬上就涼嗖嗖的,自己的各種信息應該屬於組織之中的絕密信息,這種東西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弄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