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震差點被葉一凡的這句話給噎死,他實在是沒想到葉一凡會挖這樣的一個坑讓他往裏麵跳,更讓他覺得悲劇的是自己竟然還真的就這麼傻乎乎的跳進去了。
“哈哈,我是開一個玩笑,希望盧兄弟不要放在心上。來來,我敬你,祝你回國之後在事業上節節高升。”說著葉一凡就舉起了自己的酒杯,他可是深知打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的道理。
“不會不會,葉兄的這個玩笑還真是有意思,咱們喝一個。”說著盧震強顏歡笑的舉起酒杯。
黃雅欣和劉夢辛現在憋的很辛苦,他們也沒想到葉一凡會有這麼多的壞心眼,連他們一開始都沒有看出這是葉一凡挖的坑。也真難為葉一凡了,挖了這麼一個爆笑的坑讓人跳下去之後竟然還能忍得住。
連聶蕊也都捂著嘴笑著說:“葉哥哥你真是壞出層次來了,這麼壞的問題你也想得出來。”
“我這可是為了你好,有些事情還是先問清楚得好,別到時候你真是嫁過去了到哭都找不到地方哭。”葉一凡有意無意的調笑道。
眾人說笑了一陣之後盧震就帶著聶蕊去跳舞了,黃馨雅也去和別的公司的老總談事情去了。現在就剩下葉一凡和劉夢辛兩個人。他們兩個一人拿著一杯酒端著一盤子的點心然後找了一個萎縮的角落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著美女。這兩個人其實一開始就打定了主意,來了這裏要做的事情就是多吃多喝多看。畢竟這種高檔酒會實在是不適合他們兩個人。和這比起來他們更喜歡到夜店裏麵包一個包間。
“哇,葉哥兒你快看,你看看那個女人!嘖嘖嘖嘖,那個小屁股扭起來實在是太性感了。呸,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我敢打賭她現在挽著的那個男人一定不是她的爺爺,但是年紀絕對可以做她爺爺了!”劉夢辛將一大塊蛋糕直接塞到了自己的嘴裏麵,然後用酒送下去之後大大咧咧地說。
葉一凡嘴裏麵塞滿了曲奇餅幹含糊的說:“我說過多少次了,咱們是有素質的人,要注意自己的用詞,當然在這種高級場所也要注意自己的用餐禮儀。劉哥你剛才喝的那可是拉菲啊!你知道什麼是拉菲嗎,算了看你的樣子你這輩子也就知道二鍋頭了。那種紅酒是要慢慢品的,向那你那樣跟涼白開一樣怎麼可能嚐出其中的味道,一會還是我教教你怎麼喝紅酒吧。你等會,我先把嘴裏麵的東西咽下去,再給我去拿點。”
其實葉一凡從始至終都沒有喝酒,每一次他舉起酒杯之後都是用自己的嘴唇輕輕地沾一點就完事了。因為他知道今天晚上會有事情發生,到時候還要自己出手。如果自己冒冒失失的喝了不少的酒,到時候肯定會耽誤事的。
酒這種東西少量飲用是可以刺激神經的,但是過度引用就會麻痹神經影響人身體的協調性。平時人們喝醉了走路搖搖晃晃就是因為酒精麻痹了小腦之中控製身體平衡的那些位置上的細胞。
葉一凡嘴上吃得很開心,同時他的眼睛和耳朵也沒有閑著。充分的觀察以及分析是保證任務能夠順利完成的充分必要條件。就在短短的五分鍾時間裏葉一凡最起碼發現了五名以上的可疑人員。
“東北方向兩點鍾位置的那個酒水侍從有問題,從我來到這個位置到現在他沒有為任何一個客人服務過,甚是經常會回避客人。如果不是他的專業素質太差的話那麼這個人一定就是殺手其中之一。當然這種高檔酒店的服務員素質會差?”
“東南方四點鍾的位置上的那個清潔員也有為題,客人剛才撒的那一灘酒已經早就被她清理幹淨了,可是她竟然還在那裏擦來擦去。如果不是她有潔癖的話那麼她也應該是眾多殺手之中的一個人,而且她在打掃的過程之中目光一直在盯著外商中的一個人。”
“還有一個穿梭在人群之中的酒水侍從也有問題。雖然他很熱情的為每一位客人服務而且他的專業素質看起來也很高。但是他的腳步太過於沉穩,走起路來給人一種步步緊逼的感覺,這個人應該在腿法上有著很高深的修為。”
“另外樂隊之中的人也不是很幹淨,他們鼓手的左手上基本上看不到有老繭,但是右手的食指以及虎口位置都有老繭,而且這些老繭一看就是明顯經過了修剪的。會這樣修建自己手上老繭的人就隻有那些用槍的高手,他們會時刻的注意自己持槍的那雙手的狀態。”
葉一凡暫時就發現有這麼多的人混進來,單單是這些人就已經讓葉一凡有點頭疼了。如果換做是平時他完全可以找個地方先躲起來,然後等到殺手們動手之後他再出手把要抓的人給抓了。這樣既省時又省力,根本就用不著像現在這樣猜來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