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1 / 3)

性一劍將她殺了,好趕去救崔家!”獨孤傷嚷道。

崔伯言十分遲疑的望著我,猶豫著要不要站起來,突然間臉色一黃,捂住肚子皺著眉頭再不說話,額間沁出黃豆大小的汗珠。

“叫你喜歡喝酒,遭報應了吧!”我指著他,哈哈大笑道,“你放心,這毒酒死不了人,經七七四十九天,人自會將毒質排出體外,那個時候便和常人無異。看,我待你多好,至這個地步都舍不得你死。”

“你……你……”崔伯言基本上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來了,他痛得直抽搐,在地板上打滾。

“這可如何是好?”我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轉頭向著獨孤傷說道,“原本你輕功頗佳,製住我自然綽綽有餘,偏這地方狹小,不適合你發揮,又有崔伯言這個家夥在旁掣肘,看起來你必敗無疑。”

獨孤傷看了我一眼,冷笑著說道:“你這女人好大的口氣!我一隻手便能製住你!”

說著,就持劍向我撲來。

我忙拔.出長劍,在麵前擋了那麼一擋,劍光交錯之時,他的劍發出一聲哀鳴,被直接砍成兩截,斜斜飛了出去,他大驚,急忙後退之時,已被我手中劍劃破了眉角,顯出長長一道血痕。

“隻是我不知道,你是從何時開始背叛我的?”我一邊用劍招呼他,一邊隨口問道。

“從你在私底下罵我是閹人的時候!”獨孤傷咬牙切齒的回答道,他果然是江湖好手,雖然一時占了下風,仍然頗有章法,遇驚不亂。

“看來我是殺不了你了。”我又攻了一陣子,漸漸感到體力不支,喘熄著說道。

“想不到你竟一直深藏不露。還有你手中那把子母離魂劍,確實是削鐵如泥。”獨孤傷說道,“不過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

他瞅準我一個破綻,一掌擊出,我便平平飛了出去。

“夕月!”崔伯言掙紮著在地上亂爬,仿佛想扶起我,我很想罵他貓哭耗子假慈悲,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獨孤傷自以為掌控了形勢,尚有閑暇諷刺了崔伯言一回:“你果真是腦子傻掉了,這女人殺了你全家,你還想救她?你救得了嗎?”

“我……我不信她會如此……狠毒……”崔伯言顫聲說道,想來毒酒的藥力發作,他甚是神色間甚是痛苦。

“你放心,有崔卓清在,崔家便是塊難啃的骨頭,局勢□□之時,新皇是不會對它動手的。”我終於說道。

“新皇?”崔伯言無意識的重複了一遍。

我卻不再理他,獨孤傷已經逼近了我,估計下一刻便要扭斷我的脖子了。我輕歎一口氣,向他解釋道:“我從來沒有罵過你。定然是張雲澈那廝造謠生事。宮中的小太監李福成覬覦陳文昊,在本宮麵前做出那般齷蹉的事情來,我都沒有收拾他,更何況是你?閹人又有何妨?更何況,你真的是閹人嗎?各地不斷有采花大盜作案,像極了你昔日的手法。”

獨孤傷麵上一愣,我便繼續輕聲說道:“其實,你眉目頗為俊俏,比起陳文昊、崔伯言來,絲毫不遜色。如今我謀劃皆已敗露,前功盡棄,隻求你能饒我一命,從此甘為女奴,為你鋪床疊被。”

獨孤傷遲疑片刻,突然間開始哈哈大笑起來,他指著我對崔伯言說道:“哈哈!你聽到了嗎?堂堂女皇竟說要為我鋪床疊被,沒骨氣到這種地步!張雲澈一定是瘋了,這樣的女人怎麼做的了女皇?”

他隻鬆懈了那麼一瞬,微微側臉同崔伯言說一句話而已。待到轉回頭時,便見一道寒光一閃而沒,擊中了他的心髒要害。

“你——”獨孤傷滿麵驚詫,然而那匕首是淬了劇毒的,他想奮起餘力殺死我,已是力有不逮,終於睜大了眼睛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