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
渭城暑的天氣依舊帶著一絲悶熱,臨近傍晚卻連一絲熱度都沒了,隨著日暮西沉,帶來了些許冷意。
夜裏的城市總是那麼絢麗,嘈雜。
夜未央,綜合性pub,越是到深夜越是熱鬧,有酒,有美,還有其他很多不可言說的事。它一共有七層,一樓是大廳,絕對的開放性,以上的樓層是包間和賓館,越是高的樓層越難進入,能夠進去,非富即貴。價位是對應不同收入階層,隻要你來就一定有你可以消費的東西,就看你敢不敢來了。
今夜的夜未央好似格外熱鬧,裏裏外外的豪車停了不少。夜未央的二、三樓是大包間,宴請人較多的時候一般會預訂這兩層樓的房間。今夜不管是人多人少的,這幾層樓的包間全部都被預訂了,大多是一些小公司的老板和一些不見起色的小明星,難道是看今天的知名的企業的公子們在這齊聚一堂,聞風而動。他們期待著有什麼好的運氣,碰見難得一遇的機會。
在晚上八九點鍾,在一樓的人漸漸也多了起來,一樓中央的舞台上有幾個穿著略顯暴露的年輕的小姑娘,姣好的身材展示於世人麵前,隨著動感的節奏,她們柔軟的四肢也不停的舞動,直叫那些在場的男人們看直了眼。
隨著舞台上絢麗的燈光,極速的轉動切換,舞蹈也到了最高high的地方,就在這時大廳的轉花玻璃門被打開,一位侍者領著一位身著酒紅色的連衣半長裙,裙子上除了那條同色係的收腰束帶,再無其它任何修飾了,下麵隻露出了一截纖細白皙的小腿,一雙裸色的係帶高跟,一頭黑色大波浪卷長發,膚若凝脂,臉型不是標準的瓜子臉,蛾眉彎彎,一雙桃花眼嫵媚多情,眸子裏似是有說不完的情意,瓊鼻,嫣紅飽滿的唇,似笑非笑,一雙纖細白嫩的雙手拿著一個黑色的包包。
眾人被這難得一見的美女晃了心神,這比那些女明星還要漂亮,竟一時無言,直直的送著紅衣美人去了二樓,就連那原先看的起勁的舞蹈也頓時失去了興味,隻待那侍者下樓打聽一下。
那位女子隨侍者去了三樓的牡丹國色,送到後,打開門便道,“祝您玩的愉快!”便向那位女子彎了一下身,隻見那位女子點了一下她精致白嫩的下巴,便推門走了進去。隻聽見裏麵傳來了嘈雜的聲音,便被一下子隔絕在了外麵。
李灼華昨天剛從e國回來,在家裏休息了一天,便被知道她已經回國的朋友叫出來,說是要慶祝她這好不容易歸國的人。雖然她在國外五年期間一次都未回來過,但是她的這幾位朋友還去看過她幾次。說起來也是在一個大院裏長的,五年前的事他們也是清楚的。所以這幾年她想要的消息都是他們傳給她的。即便是在外麵也對國內的事情了如指掌。
牡丹國色包間裏麵坐在中間位置的穿著比較隨意,最紮眼是他一身黝黑的皮膚以及突起的肌肉,李旭舉起高腳杯喝了一口紅酒,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晚上9點,開口詢問坐在他右側的男子,一頭酒紅色的頭發,還打了個發型,還好臉比較俊秀白皙,撐得起來,“嫿姐,怎麼還不來,要不你打個電問問?”
一聽這話,段文浩惡狠狠的拍了李旭一巴掌,“要問你問,我不去,這不是找打嘛。”一想起李灼華平時怎麼對這些和她一起長大的小夥伴們,整個人都不大好了。
他們是在一個院裏長大的,女孩子比較少,李灼華從小不太喜歡和小女孩玩,整天和他們這些男孩子混在一起,主要是因為她欺負男孩子起來毫不手軟,男生打起來比較皮實,不是女孩子那麼愛哭。李灼華小名嫿嫿,所以他們都叫她嫿姐,從小習慣了就一直沒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