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得的差不多了,趕緊收了笑,轉而認真的看著靳歆言,
“晨弦還小,但她得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最看不慣那些家長替小孩子背書包了,這麼小就慣著她,長大了還得了。”繼而轉向歡快的到處賣呆的小家夥,晃了晃女兒的手說,
“是不是啊,晨弦?”
小家夥看著許曉寒用力的點點頭,板起小臉,很是嚴肅的對靳歆言說,
“媽咪,我能背的動,等我長大了還要幫媽媽背包,她每天都拿一大推東西,一定很累。”
許曉寒得意的看了靳歆言一眼,那意⊕
兩個人回臥室躺下,關了燈,黑暗裏許曉寒聲音軟軟的,呢喃著靳歆言的名字,反複的叫,
“靳歆言。”
“嗯?”
“靳歆言。”
“嗯?”
“有時間我們一起去意大利吧。”
“去幹嗎?”
“你說呢?”
“好。”
一個月後,意大利弗洛羅薩大教堂,迎著新生的太陽,六個風格迥異的東方女人吸引著無數人的目光,紀芙姚的溫婉大方,溫韻的高挑秀美,靳歆亦的俏皮可愛,張揚的嫻靜優雅,靳歆言的高貴端莊,許曉寒的帥氣逼人,她們站在神聖的教堂麵前,麵帶幸福的微笑,與自己的愛人十指相扣,許下一生的誓言: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靳歆言看著許曉寒笑,許曉寒感受到靳歆言的注釋,眼睛依然望著眼前雄偉莊嚴的建築,握著靳歆言的手卻加重了力道,經過這麼多年的風和雨,你還在,我還在,心從不曾離去,真好!
靳歆言和許曉寒的婚禮儀式傳統簡單,卻透著低調的奢華,張揚、靳歆亦、紀芙姚、溫韻是她們婚禮的見證人,許曉寒看著靳歆言身著一襲繁複奢華的純白婚紗,一如雪峰上不染一絲雜質的白皚皚的雪,向著她款款而來,顧盼間搖曳生姿,同靳歆言一樣許曉寒也是身著一襲純白婚紗,不同的是許曉寒的婚紗設計簡單而精致,兩人越走越近,靳歆言在距離許曉寒還有兩步之遙的位置站定,向許曉寒伸出手,許曉寒看得有點癡,仿佛沒看到靳歆言伸出的手,張揚在她旁邊叫她好幾聲,她都沒反應,靳歆言僵著胳膊,悠悠開口,
“許警官?”
“嗯?”
“欠揍了?”
許曉寒如夢初醒,看著眼前美麗的新娘,恍如隔世,從兩人相遇、相戀、相知、相愛,一幕幕如白駒過隙,確是那麼真實的存在,繼而笑盈盈的回答靳歆言的話,
“嗯,欠揍的許警官。”
靳歆言莞爾,許曉寒無比莊重地接過靳歆言遞過來的手,搭在自己的胳膊上,她們都知道,這一握便是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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