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情,你都要和皇上他們待在一起,千萬不要讓自己涉險。”陸商緊緊地抓著蕭玖兒的手,在她耳邊囑咐道。
蕭玖兒聽出了陸商話裏的意思。“你要做什麼?”
“我是鎮國軍的少將軍絕對不可以躲在這天牢裏,坐以待斃。”
“不行。你出去就會被殺的。”蕭玖兒拉住陸商,不讓她走。但是陸商推開了蕭玖兒的手。
陸商走到長慶帝麵前。“皇上,微臣願意一試,希望能夠衝出重圍,尋到援兵,望皇上替我照顧好伯夷的小郡主。”
長慶帝滿有深意地看著陸商,點了點頭。
章昊看著天牢的大門挪開一小條縫,他抬手讓弓箭手準備,隻要他手一放,便是萬箭齊發。陸商一臉決然地走出來,唐子參看到陸商,心中一緊,她怎麼在這裏。
陸商看到唐子參。
“舅父?”
唐子參咽了咽口水,“陸商,你不應該在這裏的。”
“你竟然幫著歲王謀反,這可是大逆不道,會讓唐家滅門的。”陸商想到自己的外公外婆以及母親,心中發虛。
“你以為你外公和母親不知道嗎?我們唐家深受伊貴人大恩,要不是伊貴人當年在先帝麵前為你外公說話,你以為我們唐家還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嗎?事出緊急,舅父不能跟你詳說,你過來,和你的外公,和你的母親一樣,站在歲王這邊。”唐子參對陸商曉之以情,隻要陸商站在章昊這邊,陸商掌管的那部分鎮國軍將不會壞歲王大事。
“住嘴,我鎮國將軍府所有人都對大尤王朝忠心耿耿。母親一定是受你蒙蔽。”
“陸少將,你以為若沒有你母親的幫忙,你的鎮國軍巡防營會放本王在京師來去自如,行悖逆之舉。”章昊的手繼續抬著。“本王再給你一個機會,是不是要跟隨本王。”
陸商抽出掛在腰間的寶劍。
“恕難從命。”
長慶帝和成王聽到外麵的談話。
“看來,這麼多年了,你還沒有下手將我們這些兄弟在朝中的勢力清除,培植自己的親信。”成王對長慶帝的帝王之術抱著懷疑,怎麼會有這麼心大的皇帝。
長慶帝皺著眉頭,不發一言。他竟讓唐子參霸著兵部尚書的位置如此之久,不知道在軍備軍餉上是不是動了手腳。
章昊的手就要放下,唐子參死死地將章昊的手抵住,抬著。“王爺,千萬不要,若是陸商死了,我那妹妹可能不會聽從了,這鎮國軍要是沒有她拖延著,我們很麻煩。”
章昊怒瞪了唐子參一眼。
“隻要鎮國軍來之前,我能擒住章顯,一切都不是問題。”章昊環視四周。“動手。”
瞬時間,弓箭手彎弓射箭,箭雨朝著陸商而來。
陸商揮劍擋開,和她一起出來的禁軍站到陸商前麵,揮刀為她擋著箭。“陸少將不要纏鬥,快走。”
陸商在箭雨中得到喘熄之機,飛身跳起,想從天牢頂部突圍。沒想到上頭也有人,將沒有防備的陸商一腳踹了下來。
不止讓陸商驚訝,也讓章昊驚訝。
“金歡。”陸商倒在地上,望著站在她麵前,身著黑衣,但是沒有蒙麵的人。情敵見麵,分外眼紅。
章昊大笑。“金歡,你不是回伯夷去了嗎?”
“公事已了,我有私事要解決。歲王,你的事情我不管,但是這陸商要死在我手上。”金歡的目光銳利,盯著陸商。“你想怎麼死。”
陸商一個打挺從地上起來,“我沒有防備,才被你偷襲,光明正大地單打獨鬥,你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那就試試。”金歡抽出腰刀與陸商纏鬥起來。
蕭玖兒在天牢內聽到了金歡的聲音,心中大驚,來回踱步,口中喃喃道:“金歡怎麼在這裏,怎麼在這裏。”
長慶帝聽到蕭玖兒說的金歡。
“是不是金必斜的獨子。”
“啊?是的,就是他。”
長慶帝低聲和成王說道:“說不定歲王此次真的是伯夷的人在幫忙,他那個伯夷的母妃,看來真的不是等閑之輩。”
金歡的刀法純熟,帶著非殺陸商不可的怒氣,刀刀致命,陸商的劍招雖然能夠化解,但畢竟沒有金歡那種嗜殺的怨氣。
“金歡。”陸商用劍抵住金歡下劈的刀式,單膝跪在地上,“今日若死在你手裏,沒有關係,但你一定要答應我,讓玖兒完好無損地走出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