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許晟儒才說道:“雖然以前聽說過葉寒的名頭,但是上頭的告誡卻沒放在心上,說到底也是因為我們輕敵的緣故,否則也不會吃這樣大的虧。先回去打聽清楚情況再說,另外,湛瀘,等到泰阿清醒過後,你和我一起去見老祖宗,讓他指點一下吧!”
“大哥,你的意思是說?”竇湛瀘頓時變得信心百倍:“有老祖宗的指點,葉寒死定了!”
另一頭,葉寒聽到曾旭昸的話,並沒有錯愕的感覺,神色沒有太多的變化,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記住,現在你要做的就是挾製住許晟儒對南中院各個層麵的反擊,適當的時候示弱也沒有關係,我自有計較。我要慢慢將爪牙去掉,然後再慢慢陪這些大人物好好玩玩,今天的事情,想必你們家裏的人都知道了吧,想個對策再說。”
葉寒將一杯百威一飲而盡,挽著陸香怡,帶著那紈絝的邪魅微笑,率先離開。
“昸哥,我們真的就這麼屈服給葉寒了嗎?”胡灝有些氣餒地說道。
“大哥,要不然你想怎樣?現在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還有反抗之力?按照今天晚上葉寒的表現來看,光是那份扮豬吃老虎的本事,我想我們也沒有幾個人能玩到他那種圓潤的程度吧?無論是武力值還是智力值,我們?嘿嘿,實在有種跳梁小醜的感覺,讓我不由得想到了多年以前的薛簫,京北軍區大院出身的他,不是和葉寒如出一轍的強大嗎?”胡憬苦笑。
“是啊!”曾旭昸感歎道:“每個時代,總會有真正的主角。我終於知道葉寒為什麼要我有個定位,雖然我們身世顯赫,有些東西的確不是我們能玩的。應該是葉寒和薛簫之間的戰場才對,我們,就俯首稱臣的做個配角吧,見證一個男人的輝煌,也算不負此生了!”
林鬥這小子還在震撼中沒有走出來,喃喃道:“偶像啊!”
午夜十一點,葉寒驅車向南中院殺過去,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一路上倒是輕鬆得很,看著嬌柔的陸香怡說道:“丫頭,今天對不起哦,讓你見血了。害怕嗎?”
“不怕!”陸香怡笑道:“我知道小寒哥哥是為了保護我不被人家欺負。”
“還說不怕呢,你看看你的小臉蛋多蒼白!以後我保證,不讓你見到這些血腥的東西好嗎?女孩子嘛,看見這些總不好,還是陽光點好些,這種黑暗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葉寒邪笑道:“要不是有這茬事情,今天晚上就該和香怡來個什麼鴛鴦浴之類的,看來今天不行咯!你說你住在胡家,我看暫時也別回去了,陪我去見見義父義母吧!”
“嗯!”對於葉寒言聽計從的陸香怡自然不會反駁,甜甜地點了點頭。
龍家!葉寒將車停好,看見客廳裏麵燈火蹣跚,微微一笑,拉著陸香怡直徑而入。
“孩子,身體受傷了嗎?沒出什麼事吧?”葉寒剛剛進門,傅南仙已經從客廳裏麵衝了出來,一把將葉寒拉住,這裏揉揉,那裏捏捏,顯得急切無比。
傅南仙也著實緊張,她哪知道自己這個寶貝義子就是一個天生的惹禍精,按照龍青帝派去的警衛員的彙報,著實嚇了一身冷汗,那急切的神色讓葉寒感動不已。
“義母,我沒事的。”葉寒笑著說道:“這是香怡,我青梅竹馬長大的乖女孩哦,相信您一定會喜歡的。香怡,快點過來拜見義母,義母可是京北的大名人。”
“義母好!”陸香怡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