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自己辛苦了這麼多年了,東方不敗對此毫無內疚感,讓他忙去吧。
日高,酒酣,臥花間。
任我行看到東方不敗的時候他正枕著樹根躺在草地上,一聲絢爛的紅衣在地上鋪開,風中飄揚著絢麗的衣角,看上去像一大團熱烈盛開的丹花,又像是一堆燃燒著的火焰,引誘著人化身飛蛾,撲上去,在化為灰燼的時候帶著他一塊粉身碎骨。
下地獄嗎?帶我一個。
手邊隨意的放著一個酒壺,酒壺歪倒在地,濕漉漉的酒液陰濕了一大片土地,在桂花的香味裏裹上香醇的酒香,聞而欲醉,筋骨酸麻。那桂花金色的細小的花蕊,落在了鋪陳在地的衣擺上,也落在了那漆黑如墨綢緞般紛披開來的青絲上,還有那紅豔的,溼潤的,柔軟的,唇瓣的一角,讓人忍不住吻上去,用舌頭粘起來,吞下去。
任我行的人就如他的名字一樣,猖狂而霸氣,所以他不會拘謹了自己,更不會委屈了自己,想做便做,於是,半酣間的東方不敗微微張這紅唇試圖發散出體內灼熱的氣息,忽然便感覺到一個柔軟濕滑的物體貼了上來,很快的,帶著攻城略地的霸氣拚命的撬開了自己的牙齒,卷住了自己的舌頭,頓時呼吸一頓,睜開了那雙迷離的帶著水汽的眼睛。
他知道有人接近了自己,同樣知道這人是任我行,他的身體已經對他不設防,因為彼此實在太過熟悉,甚至都比自己更加了解自己的,了解對方的身體。他也從來不是矯情禁0欲的人,更何況,這個人很容易點燃他,無論是情00欲還是單純的怒氣。於是,他不甘示弱的,幾乎是用啃咬的回敬了回去。
感受到他的回應身上的人愈發加快了動作,兩隻修長有力的手撫上了他的身體,用的幾乎是揉捏和按壓的力道,與醉酒之人略高的體溫相比,他的手是有些發冷的,穿過那鮮豔卻單薄的衣衫撫摸著他赤摞的胸膛,因為很清楚那敏0感的地方,幾下的蹂00躪便激起了一陣陣顫唞,凸起的小點被輕輕摩挲著,東方不敗難耐地哼叫出聲,他懶得睜開眼睛,索性放鬆了享受,幾乎可以想象得到那兩點紅腫著挺立起來。
於是他伸出手來,直奔重點,握住了男人身下腫脹充血的某個東西。無論何時,無論幾次他都會陶醉於那白皙的肌膚極品的手感,與男人相比更加細膩溫潤與女人相比更加飽滿而有力度,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他,唇齒間是他口中的酒香,手下是他的身體,甚至身後的某個地方都漸漸濡濕開合,隨時恭候著他的進入,一種自豪和滿足感就從心窩底直透出來。身下的某刃被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握住的時候,他無可避免的在嗓子裏哼喘出來。
他立刻退開唇,順著那修長的脖子換換往下,低頭啃咬著那已經變得堅挺的XX,隔著衣服,反而帶來更多的刺激,身下人難耐的扭動著身體,草地柔軟提供絕佳的鋪襯,癢癢麻麻的,在身體的扭動間簌簌作響,東方不敗伸出手來抱住抱著身傷人的頭,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更加燥熱,好像身下有一團火在燒。
他是對方的火,而他同樣容易被燒起來,相互引誘強迫與順遂的較量中,淫00靡的水聲在風裏,在香裏,緩緩的飄散開。
這是一棵樹,很粗很大的一棵桂花樹,枝幹強硬而扭曲,樹身粗壯,造型簡直稱得上是彪悍,幾乎要成精了,偏偏那一束束的繁花看起來卻那麼的細嫩,嬌小,柔軟,卻開得滿樹都是,金燦燦的一大片,好像滿天的星星都落了下來。身子被強行搬起按在的地上的時候,東方不敗與那一瞬間感覺到樹輕輕搖動了一下,落花細蕊輕輕的落在了身上。
身體的溫度都在升高,偏偏手的溫度好像沒有變,在碰觸私密的時候,還是略涼。
衣服被粗00暴的扯開,突然失去防護,身體無可避免的一陣輕顫,白細滑嫩的軀體直接落到綠草地上,像他們這般人五感都極其的敏銳,說實話,那感覺比不上柔順的絲織品舒服,他猛然睜開了眼睛,眸色有些狂亂,毫不遲疑的身手扯下了身上人的衣服,急促的,幾乎是帶著抓撓的摸過對方的肩膀和胸膛。
白日,正午的太陽高高的照下來,紅的要命,幸運的是黑木崖地勢很高,這裏並不炎熱,不時有西風吹過,很是怡人,如此,不做些什麼,豈不太辱情調?陽光正透過樹梢那密集的繁華落下來,在兩人交合的身體上落下斑駁的影子。
隨著兩人的動作愈來愈火熱,那尚未釋放過的XX早已昂起頭來,甚至溢出點點晶瑩,身體很燙火炭一般燙手,彼此的身體緊緊相貼,仿佛兩塊鍛造著的鋼鐵要在這高溫中凝合在一起,肌膚相親間,身體變得愈加火熱可是卻無比的舒服,身體是最忠誠的兩人彼此相擁的更緊,緩緩磨蹭,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