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那富豪就來了,高二牛讓人佩服的就是臉色變得快,高興得像見了失散多年的親爹,忙不迭的哄抬一些華而不實的物件。
老人拿鼻息哼了一聲,王堅也讀出了老人的不屑與鄙視。上前去和老人搭上了話:
“老人家,您來想看些什麼?”
“字畫,瓷器,金石。”
即使是知道這老頭非比尋常,王堅也是暗暗一驚,好家夥是有啥看啥。想著閑著也是閑著,王堅也做好了跟這老頭學半天的學問。
“老人家,您往這邊請。”說著,王堅就把老人帶進了庫房,外麵高二牛的吹牛聲也可算安靜了一些……
這一個下午,王堅是能把自己大學裏學的墨水倒了個空,老人家對此也是讚賞,並買走了一幅藍瑛的畫。而王堅卻是對此謙虛:若是真的有點學問也不至於被研究機構競爭下來……
太陽快落山了,把老人送到櫃上付了錢。隻見那高二牛還在那碎碎念:
“有錢人真他媽孫子,買個畫還拐來拐去的,非要什麼糖老虎的,我哪知道糖老虎是誰……”
王堅嘖了一聲,這孫子怕是連剛才老人買走那藍瑛畫的藍字都不會寫。
讓王堅沒想到的是,高二牛聽覺如此靈敏,上來拽住王堅的領子,那一刻王堅還在想這身手幹古玩可惜了——
接下來也讓王堅手足無措,那高二牛瞪著牛眼還不想動手:“你笑話什麼!老子接待個富人也比你接待的窮鬼強,你他媽不是也賣不出去!”
可王堅也是真的老實鬼上身,皺著眉頭:“什麼賣不出去,老子剛賣完一幅藍瑛的畫。”
“去你媽的藍鷹!聽都沒聽說過,老子還金鷹獨播劇場呢!”
“你去櫃台上照掌櫃打聽打聽!”
高二牛鬆開了王堅,問了問掌櫃王堅賣出那副畫的價格,驚奇的睜大眼睛——那價格顯然不是他能接受的。
而正當他要再起衝突之時,老板回來了。
聽聞王堅做了一筆可以的買賣,老板也是喜上眉梢,特別允許王堅共進晚餐。隻是隨行的高二牛讓王堅感到不快,而老板的一個安排也徹底刺激了高二牛——
“過幾天那個大小姐的壽禮也交個王堅打點了,二牛你就給王堅打打下手,跟人家好好學學學問。”
晚飯後,王堅緊著去完成老板給的任務,如果順利完成,說不定能快速升職,到時候就再也不用看高二牛的臉色。而此時隨行的高二牛卻是一萬個不樂意,看著王堅立功也就罷了,裝積極還讓自己打下手,嫉妒終於使他變成一個火爐燒向王堅——
可王堅也沒指望這高二牛給自己幫上忙,反倒是怕他問這問那的成了累贅,書生氣還是讓他放鬆了許多戒備,他甚至想著如何靠學問來感化高二牛。
回了鋪子,有個獨立的貨架,那裏麵隻有一件物品,是給本市大小姐的壽禮,雖不是溫婉可人,但據說買主是看上了它的價值連城,在沒售出之前,老板也說不清是哪來的物件,隻是記得從父親那傳來的鋪子裏就有,還是明碼標價,但當時的價格也不菲,算上這麼些年的物件上漲,這東西也就水漲船高了起來。
說著,那富豪就來了,高二牛讓人佩服的就是臉色變得快,高興得像見了失散多年的親爹,忙不迭的哄抬一些華而不實的物件。
老人拿鼻息哼了一聲,王堅也讀出了老人的不屑與鄙視。上前去和老人搭上了話:
“老人家,您來想看些什麼?”
“字畫,瓷器,金石。”
即使是知道這老頭非比尋常,王堅也是暗暗一驚,好家夥是有啥看啥。想著閑著也是閑著,王堅也做好了跟這老頭學半天的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