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為什麼我會和母親去法國,然後又回到了美國。母親說,在美國父親給我們買了一套房子,讓我們好好過。
我問母親,那小景呢?他來不來?父親呢?他來不來?
母親笑著摸摸我的腦袋,說:他們不會來了。我們,被遺棄了。
天真的我問母親為什麼?
母親含著眼淚,說:景吾不是我的親生孩子,小沫。以後,你會懂得。
很快,我就十二歲。
記得那晚我去朋友家了,所以差不多十點多才回去。
當時,我很害怕母親打我,說我不聽話。
可是,當我打開門時,一股濃鬱的血的味道撲鼻而來。
我害怕了。
跌跌撞撞的爬上二樓,來到母親的房間。
燈是亮的,母親躺在血泊中。
媽媽!媽媽!
我拚命的喊著,拚命的喊著。
小、、小沫,要,要幸、、福。
母親的聲音終於沒有了,我在那裏,抱著母親,拚命的、拚命的哭。
哭累了。忽然想起警察,拿起電話準備報警,卻發現電線都被切斷了。
我跑向門口。所有的門和窗戶都被牢牢地的鎖上了。
好、可怕。
這裏,好可怕。
不要,不想要呆在這裏。
血的味道好濃,這裏好陌生。好可怕。
不要,不想要呆在這裏。
我拚命的掄起椅子砸向窗戶,
砸了很久。
很久。
醒來後,被一個叫“藤原石榴”的人救了。
然後遇見了 夕陽 月。
一個不怎麼有名的經紀人。
我被她收養。
石榴被她捧紅。
我開始嚐試寫作,以“癡迷”作為筆名。
兩年後
一個叫“柳生元美子”的女人說是我母親最好的朋友
她說她要收養我。
我哭著說,不要你的收養。
我有月和石榴就夠了。
的確
她,離開了
再然後,我病了
法國的醫生說我得了很嚴重的病:
選擇性失憶、輕微的神經分裂症和抑鬱症。
過了半年平靜的醫院生活。
好痛苦。
很討厭。
再後來
我也在福利院收養了一個女孩。
她看起來像天使。
於是,我叫她安琪爾。
在外人麵前,她叫我“姐姐”┆┆思┆┆兔┆┆在┆┆線┆┆閱┆┆讀┆┆
在隻有熟人麵前。她叫我“媽媽”
有一天,
我突然想念起我的弟弟小景了。
我拜托月幫忙照顧安琪爾。
然後去了一趟法國,
讓醫生將我的病例保密。
隨後就來到了東京。
遇上了帶給我生命中陽光的三個人。
一個是不二周助。
一個是秋葉奈月。
還有一個是我的弟弟,跡部景吾。
在我最灰暗的時期
不二周助讓我丟掉過去,他說,從現在起,你就是你自己,千代沫莎。而不是跡部景沫。我會永遠陪伴著你。讓我們一起幸福下去。
於是,我照做了。
和他。
和不二周助在一起的日子。
真的、真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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