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還是幸運的。有人及時的給他送了消息過來,法萊爾一切還好,他的兄弟們沒能夠扳倒他,他又有父親兄長護著,毫發無損。

雖然有了消息,但是還是無法抑製的想念。

他想,他這輩子都不可能這樣的去愛一個人了。

為了他,拋棄了自己的原則。

他回到韓國以後,常常都會夢到死在他手下的那個不知道姓名甚至不知道長相的人,但是他一點都不會後悔。如果他當時不做,他想象不到今後他的生命中都沒有法萊爾這個人的日子。

痛苦到窒息。

愛情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樣呢?

苦的,但是心甘情願;甜的,能讓人瘋狂。

他具俊表,為了法萊爾,已經瘋狂。

仰頭望天,潔白的雪花飄飄蕩蕩,無根無依。

這邊的事情已經完結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法國找法萊爾了。

他的戀人,他的愛人,想起來心裏就甜滋滋的。

他沿著街道走了兩步,突然似有所感一般,抬起頭。

不遠處的街邊,穿著天藍色羽絨服的金發碧眸的少年正麵對著他,綻開美麗的微笑。

法萊爾從來沒有想過會以這樣一種意料之外的方式征得父母的同意。在他原來的計劃裏,首先是和母親談判,搞定了母親就等於搞定了父親和大哥。如果母親不同意,他會和父親談談,必要的時候會用他手裏的東西給家族施加壓力。

當然,這是下策。

他並不想用感情和愧疚作為交易的籌碼,即使他最後還是會毫不顧忌的用。

他法萊爾就是這麼的一個人,不擇手段,卑鄙。

為了達到目的,任何手段都可以用。

這就是他在海因裏希家族裏體會得最深的東西。

在醫院裏醒來的時候,他的腦子裏還是別墅那場妖嬈的肆意的火焰,染紅了他整個世界。艾爾伯特打斷了他一條腿,肋骨骨折了三根,差點戳進了肺裏麵。聲帶受損,以後講話都會帶著沙啞。臉燒傷了,額頭上多了一塊難堪的疤痕。

法萊爾沒有在意這些,那個時候,他隻想見到具俊表。

或許人真的隻有在生死存亡之際才能夠看清自己的心意,他在與艾爾伯特搏鬥到渾身無力呼吸困難的時候,腦子裏閃現的隻有具俊表初來法國的那天晚上拿著槍站在樓梯上冰冷的表情。

他突然就覺得很溫暖。

看,他還是有人愛的,有人放棄了原則的愛著他。

他頓時就覺得什麼海因裏希家族族長的位置,都不重要了,他隻想見他,想抱抱他。

將傷養了個七七八八,母親還不允許他出院,但是他私自出來了。

買了一張去韓國的機票,直接就飛過來了。==

現在,他終於站咋了他的麵前。

天地之間,似乎隻剩下了對麵的那個人還和他處於同一個世界。

具俊表想要微笑,最終卻扯出了一個扭曲的表情。

法萊爾跑過來,直接撲進了具俊表的懷裏。

“喂,你還記得我嗎?”他的聲音微微沙啞,不複以往的清亮。具俊表壓根兒就沒有注意,雙臂抱緊了懷裏單薄的身體,臉埋進他溫熱的頸脖裏。

“當然。”

“那我是誰?”

“我的愛人。”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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