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茹雪不知為何,但沒有多說。道:“是。”回頭望望沈飛雁,走出了密室。剛出密室,她將耳朵緊緊貼在牆邊,聽著裏麵的動靜。
沈飛雁望著魔君,目光冰冷。
魔君看著梅茹雪的身影消失在密室外,回頭笑笑:“孩子,我希望你答應我一件事。”
沈飛雁很平靜:“我什麼都不會答應你!”
魔君道:“別這麼說,為了你的孩子,希望你能答應我。”說著,手上一股黑氣,直衝入沈飛雁腹中!
沈飛雁隻覺得腹中胎兒一陣躁動。她一下子急的哭出眼淚,捂著肚子,哭道:“你對他做了什麼?!你這畜生!他還沒出生,你對他做了什麼?!”
梅茹雪在牆邊,一陣心驚。師父,究竟為了什麼,會對一個孩子下手。
魔君道:“不要哭哦,對孩子很不好。”
沈飛雁望著魔君,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魔君道:“好了,閑話不說了。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保證你們母子平安。”
沈飛雁感受體內孩子的蠕動,終於屈服,道:“你要我,做些什麼……”
魔君笑笑:“非常的簡單。”似乎知道梅茹雪就在牆邊,附在沈飛雁耳邊低聲道:“離開蕭貫虹。”
魔君從密室出來後。
梅茹雪問道,“師父,你對她,做了什麼?”
魔君微微一笑,道:“什麼都沒做,嚇唬她而已。”
梅茹雪一怔。又問道:“那,師父,你跟她,提了什麼要求?”
魔君神秘的笑著,道:“這個,你無需知道。”
離開了聖殿,魔君一行人往回趕。算算日子,時間還充裕的很。
這日。蕭貫虹和蕭水靈已經來到了聖殿附近。走著路,蕭水靈忽然感覺到了什麼,硬拉著蕭貫虹走到一處草叢邊,俯身蹲下。
蕭貫虹今時不同往日,武功自然長進了不少。遠遠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場傳來。兩眼緊緊盯著道路中間,看看會有什麼人過來。
等著,魔君一行人正駕馬奔來。
蕭水靈吃驚不已。想不到,竟然是魔君!他不是應該在大營裏苦練武功,準備與燕雨霏的大決戰嗎?怎麼會出現在這?前方不遠,便是聖殿了,他來聖殿做什麼?想歸想,絲毫不敢大意,和蕭貫虹俯身在草叢裏,不敢出一絲氣息。兩人都清楚,要是被魔君發覺了,必死無疑!
望見,和魔君一同行走的,還有梅茹雪。兩人疑惑,魔君來聖殿,帶著梅茹雪做什麼?又不禁惋惜,從來想不到,梅茹雪這樣的女孩子,會服從於魔君。
魔君並非等閑之輩,走著,就發現有什麼不對。揮手令眾人停下。
蕭水靈心中大叫不好,被發現了嗎?
果然,魔君淡淡道:“躲在暗處的朋友,出來吧。”
兩人心道,果然躲不過。曾經在叢林裏,兩人耍的那一眾黑衣人是暈頭轉向,可在魔君麵前,就算沒有一絲破綻,也躲不過他的眼睛。
既然已經躲不過,就拚一把!兩人對視一眼,點點頭,縱身從叢林中越出。蕭水靈笑道:“原來是前輩啊,前輩不在營中練武,來我聖殿做什麼?”
魔君笑笑:“想不到,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聖公主和蕭少俠。你們倒問我了,不知兩位不在軍中安排事物,跑回聖殿做什麼?”
蕭水靈當然不願意再跟他糾纏,沒有回答,道:“既然我們與前輩不同路,就此別過。”拉著蕭貫虹就走。
蕭貫虹望著梅茹雪,眼中盡是不忍。梅茹雪看了他一眼,閉上眼睛,回過頭去。心中,忽然,產生一種希冀,一種預感,也許,蕭貫虹最終會屬於自己。
魔君似乎沒有阻止兩人離開。似乎現在的打鬥,沒有任何意義。但是,忽然間,魔君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殺氣,飛身阻擋到兩人的身前。
蕭水靈和蕭貫虹心頭一寒,果然,今日沒那麼容易就走。
“兩位請留步。”魔君道,“老夫以為,以我們與天女教天道教的仇怨,不管江山誰得,兩位總是要與我作對的,不錯吧?”
兩人一怔。這話確實不錯,哪怕是魔君得了天下,兩人也一定會與魔君對抗到底。
蕭貫虹冷冷道:“你到底想如何?”他恨透了魔君,並不是在乎武林誰得,天下誰得,隻是憤恨,他把茹雪變成這個樣子。
魔君點點頭道:“不錯,就是這種殺氣。既然我們始終為敵,天女教又是我的最有實力的敵人,那麼,我不會放你們走的。”
梅茹雪望著場中情形,一陣不忍。如果說雙方開戰,蕭貫虹和蕭水靈毫無勝算。可是她能眼睜睜看著,蕭貫虹死嗎?
魔君目光一寒,道:“動手!”
雙方頓時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