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枕。”

“你呀,還和汝昌一樣,實心眼。”他很愜意地坐了下來,接過仆人遞過來的咖啡,笑著說道,“老夫知道你的意∮

“啊?!”孫綱大吃一驚,大叫道,“這怎麼行?誰知道地震什麼時候來?關丁公什麼事?這都是些什麼狗屁理由?”

“年輕人哪,別總沉不住氣。”李鴻章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說道,

孫綱有些泄氣地看著老狐狸,自從丁汝昌就任北洋大臣總督直隸等處地方提督軍務、糧饟、管理河道兼巡撫事,他每每有所需要,丁汝昌總是象老父對待兒輩一樣,無條件地予以支持,自己的工作才得以順利開展,可如今換了瓜爾佳·榮祿,自己以後再想做什麼,很可能就不能這麼痛快了。

“榮祿好歹也算有恩於你,應該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李鴻章笑著安慰他道,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

孫綱歎息了一聲,這個消息對他來說不亞於當頭一記悶棍。

“老夫奏請劉省三任奉天巡撫,你不是擔心旅順和大連的陸路防務嗎?有我淮軍第一悍將給你守住家裏,你就可以放心的和老夫走了吧?”李鴻章象是安慰他,笑著對他說道,“他很想見你的,等咱們回來,你們好好親近親近,有什麼事還可以互相商量一下。”

劉銘傳?劉銘傳要來?

孫綱明白了老狐狸的意思,迎上了老狐狸的目光,一老一少兩個人不由得會心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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