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成宇握著她的手一緊,麵上無奈笑道,“我倒是想,你嫂子不答應啊。”

“現在還早呢。”唐心悅隻能抿著唇,輕捶了他一拳,佯作不好意思地笑笑。

她心裏遠遠沒覺得兩人能到結婚的份兒,也慶幸陸成宇沒向她求婚,不然真的騎虎難下了。

聚會很是熱鬧,唐心悅被姐妹們簇擁著說笑,偶爾不經意瞥見陸成宇,總覺得他今晚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和其他兄弟一起喝酒。

唐心悅巴不得他多喝,按照她的計劃,晚上回到家也要把陸成宇灌醉,關了他的手機,這樣大頭他們出事就不會牽連到他頭上。

到了晚上聚會結束,唐心悅開車載兩人回家,陸成宇喝多了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閉眼小憩。

下了車,唐心悅攙扶著他進屋,門一關上燈還沒來得及打開,陸成宇一下抬起頭,昏暗中,一雙眸子清明的如同野獸,哪有半點醉意?

“你沒醉啊……”唐心悅錯愕,話音未落,整個人被陸成宇按到牆壁上,接著親吻鋪天蓋地落下。

“唔唔!”

他渾身酒氣熏天,連嘴裏都是苦澀的酒味,唐心悅不適地掙紮,反而換來更緊的鉗製,他火熱的身軀緊貼著她,熱的幾乎把人融化。靈活的長舌直入口中,凶猛而激烈地吮xī,唐心悅舌根都發麻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陸成宇、你發的什麼瘋!”仿佛生吞活剝一樣用力的深吻,不像是情/欲,倒像是某種發泄。唐心悅幾乎喘不過氣,好不容易避開臉,心裏也冒起了鬼火。

“唐心悅,”男人低喘著,嗓音沙啞低沉,帶著某種壓抑的痛苦,質問道,“你說讓我給你時間,好,我給你,我不逼你。但你問問你自己,到底不能接受我的,是你的身體還是心?”

唐心悅悚然一驚,就聽到他低低笑了,笑聲中說不出的蒼涼,“你那個時候說喜歡我,我願意相信,我以為隻要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就滿足了,其他的我不想深究。但是不行,和你在一起越久,我想要的更多……想要你的全部,你的身心都屬於我。我的試探、我的故意冷落可你都看不見。唐心悅,有時候我都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愛我?”

“你聽我說--”唐心悅心驚膽戰,沒想到陸成宇心裏一直對她有懷疑,急忙解釋,“我當然是對你有感情的,我……”

陸成宇搖頭,神情澀然,“我晚上不回來,你會問我行蹤,但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樣。有哪些人,在哪個地方。再加上一句叮囑,就完了。”

唐心悅不明白,“我問當然是關心你!”不然還要怎樣?

“我身邊總是有女人環繞,你從來不擔心,不多問,我以為是信任,後來發現,你是真的不在意,”陸成宇深邃的黑眸直盯入她帶著惶然不解的眼裏,扯了下嘴角,“唐心悅,我不是傻子。一個人有沒有用心,我看得出來。你並沒有表現的那麼在乎我,你,”他伸出手按住唐心悅心髒的部位,嗓音低柔帶笑卻如悲鳴,“你不愛我。”

如貓被踩到尾巴,唐心悅身體驀地一僵,這麼近的距離男人當然察覺到了,他低低笑起來,聲音疲憊而失望,“你看,嘴巴可以撒謊,但你的身體就是這麼誠實。在床上的時候是,現在也是。”

“不是的……”唐心悅心裏發苦,她已經盡力偽裝了,怎麼還會被發現!

她急切地辯解,“我當然是信任你才不多問!就算我不去,但菲菲她們也會參加你們的聚會,回來也會跟我說你的事兒,時刻有人幫我盯著,我當然--”

“別說了,”陸成宇頹然地放開她,往後踉蹌地退步,“我的眼睛看得到,我的心感受得到。你不用自欺欺人了。”

“我隻是不明白,你特意接近我、在我身邊,到底是想做什麼?”

混亂之中,對方的質問宛如一桶冰水澆下,唐心悅瞬間清醒了。

是了,現在不是糾結愛不愛的問題,銳哥的求電話馬上就要來了,陸成宇還很清醒,她必須要辦法拖住他!

她不想再輪回千百次了,她受夠了!

如果和陸成宇在一起能夠擺脫詛咒,她也願意!未來以後再說,當務之急先邁過26歲的坎兒才是真理!

心一橫,唐心悅反手拉下背上的連衣裙拉鏈,紅色衣裙如花瓣一般盛開,然後款款落在地上,露出白嫩的花蕊。

陸成宇呼吸一滯。

銀色的月色從窗戶斜斜投進來落到她身上,襯的膚白如雪,美若天仙。

“陸成宇,”她的臉隱在黑暗中,半明半暗,僅著內衣的她跨過墜在地上的衣裙,步步逼近,臉上帶著決絕,“你問我的真心,我這就給你看。”

陸成宇仿佛被蠱惑,佇立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一雙柔軟的藕臂纏上脖頸,溫熱的吻帶著顫落在唇畔,才猝然驚醒。

“心悅!?”男人震驚,鐵鉗般的手抓著女人圓潤小巧的肩膀,想推開,然而身體仿佛被情網禁錮住了,大掌捏緊又放開。任憑一抹濕滑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