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殺了他該怎麼辦。如果爸爸不在了,小君也不在了,他真的沒有自信撐起那個家來。當白看到朽木光抱著紅色的狐狸回到家中,非但沒有感到放鬆,反而是顫唞著身體感到後怕。

直到第二天的陽光灑進屋子,白才猛然驚醒,原來昨天的一切並不是在做夢。他們的爸爸沒有被殺死,小君有救了。

白忽然有一種劫後餘生的脫力感,他對著疲憊的男子微笑著哭泣,用力擁抱著那具溫暖的身體,輕柔地撫摸著他手臂上顯眼的傷口。然後那個男人告訴他,沒事了,已經沒事了,我們不會失去誰,誰都不會失去。

對白來說,那個男人的話便是他的信仰。無論他的話是不是靠譜,白就是願意相信,從他口中說出的一切,都將成為現實。

君麻呂說,這所有的一切都由我來守護。

白微笑:“是我們!”

番外之 迪達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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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迪達拉

迪達拉一直認為,在自己最初的記憶中,應該隻有金黃色的爸爸和長相很恐怖的爺爺。可是不知為什麼,內心深處總有某個片段,有一個大鼻子的老爺爺對著他說,“因為迪達拉,你和其他人很不一樣。”

“那如果我和別人一樣了,是不是就不會總是獨自一人了?”小小的孩童被留在戰場的廢墟中,這麼想著,便看到一個有著金黃色頭發的男人,“一樣的顏色……”迪達拉像是被本能驅使著一般,伸手拉住了男人的衣擺。

脆生生地叫了一聲“爸爸”,當那個男子詫異地回過頭,迪達拉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判斷。不止是發色,連眼睛的顏色都是一樣的,所以不論那個男人怎麼否認,迪達拉始終咬定著“你是我爸爸!”

那個硬是被冠上“父親”稱謂的青年,不知為何,竟也呆呆地牽起了迪達拉的手,將他帶到了蠍的麵前。那是迪達拉記憶中,第一次擁有的溫暖記憶。在遇上君麻呂之前,迪達拉總是獨享著他“爸爸”溫暖的手掌,小小的左手握成一個拳頭,被那隻大手掌覆蓋著,一路無憂。

到霧隱村之後,和兩個莫名興奮起來的大人不同,迪達拉認為,這樣毫無生氣的村子十分的無趣。於是趁著兩個大人不注意,迪達拉開始了一場尋寶之旅。這次他隻不過想要在這個死氣沉沉的村莊裏找到一些活物,可是很久以後,他卻是這麼對蠍說的,“比起被浸泡著的屍體標本和僵硬的傀儡,爆炸時所產生的那一刹那絢麗的圖案,才更令人印象深刻,不是嘛?”

當他們帶著君麻呂離開村子的路上,朽木光曾經很認真的詢問迪達拉發現君麻呂的過程。

“我隻是覺得,被埋在地底下的東西,一定很重要。”迪達拉據實回答。而他那個外表閃亮,內在無能的爸爸,隻是嘟著嘴咕噥著“你以為他們是小狗嘛~喜歡把重要的埋在地底……”,一邊換了個姿勢繼續抱著身體情況不怎麼好的君麻呂。

其實起先,迪達拉並不怎麼喜歡這個被他自己找到的,所謂的“重要的東西”。“我已經不在意那小子和我們長得不一樣了,”小小的迪達拉對著專心致誌包養傀儡的蠍抱怨著,“可是他也不能總是霸占著我爸爸呀~”小小的孩童鼓起嘴巴咕噥的模樣,像極了不遠處的金發青年。

蠍歎氣,停下手上的動作:“人,一旦貪戀上某個溫度,便再也放不開手了……”目光在隻是稍許停留了一會兒,便又被收回,繼續手中的工作。

“爺爺總是冰冰涼涼的~”迪達拉用令人詫異的速度接近蠍,小手蓋上蠍的一隻手,抬起頭在蠍甩開他的手之前笑道,“感覺也很舒服呀~”

和某人同樣毫無心機的笑臉,燦爛得仿佛夏天的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蠍一邊嘴裏小聲嘀咕著“白癡也會被傳染到……”一邊拎著孩子的後領,扔到了另兩人的身邊。

對於在君麻呂之後加入的白,迪達拉倒是沒什麼意見。隻是白一開始靦腆地縮在角落,身體好些了之後什麼活都搶著幹,倒是讓迪達拉沒來由地產生了一種身為哥哥的優越感。

隻不過這樣的優越感並沒有持續多久,也不知道是不是爸爸太廢柴的關係,相比較起君麻呂說一是一絕不反駁的態度,和迪達拉萬事無所謂的性子,白顯然會操心得多。可卻也因為他的這份操心,父子幾人的日子倒也過得舒坦。特別是去到木葉村之後,白的作用更是顯著。

在迪達拉眼中,木葉這個村莊,就像他的名字給人的感覺一般,是明亮美好的。“建築物都是完整的,公園裏也有小孩在玩,是一個很好的村莊呢~”白笑著對身邊的兩個孩子說。迪達拉十分認同地點頭,君麻呂顯得有些困惑,卻也沒問什麼。朽木光卻在一邊小聲吐槽“你們對村莊的要求太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