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曼將手中的票遞給了她,聲音嬌軟,帶著命令的口吻趾高氣昂道:“省博物館最近在展覽一組有關昭仁時代的文物,可能會展出本劇女主詹貴妃的生前舊物,你去看看,觀摩一下,回頭拍點照片給道具組仿一下。”
“怎麼不讓道具組去拍?”詹茵茵很委屈了,“今天沒有夜戲,我還想早點回酒店睡一覺呢。”
“道具組要準備明天的東西,哪有時間。”翟曼嫌棄的說,“就你整天最閑,你不去誰去!都給你另派車了,趕緊去吧!”
詹茵茵不情不願地接過了她手中的門票。
就當免費看個展覽吧,詹茵茵想。
****
周日的省博物館,人滿為患,因為這次與外省合作,展出的都是昭仁年代的文物,因此吸引了不少熱愛的曆史的人前來參觀。
“不好意思先生,這裏禁止拍照。”
工作人員製止了一位拿起手機準備拍照的人,神情嚴肅。
那名被製止的男士很是尷尬,低罵了一聲,便走開了。
詹茵茵有些忐忑,走上前去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證,那名工作人員便立刻換上了微笑的表情,出聲問道:“是《時隱時憲》劇組的人吧?上頭已經交代過了,請您隨意采集資料,拍照時注意不要開閃光燈和其他輔助光源就行。”
詹茵茵點了點頭,客氣道:“謝謝。”
拿起組裏配的單反開始拍照,身後頓時投來一堆豔羨又鄙夷的目光,“搞什麼嘛,為什麼她可以拍照?這不是特殊對待嗎?”
“聽見了嗎,像是《時隱時憲》劇組的工作人員,不知道在傲什麼,真是搞不懂現在的影視圈,什麼垃圾曆史人物都搬出來拍,聽說女主就是身為宮妃,勾引外臣,被稱為南呈第一蕩.婦的詹貴妃呢。”
“潘金蓮都有人拍,這算什麼?越是有爭議的人物,越是容易大火。”
詹茵茵懶得搭理他們,朝四周尋找了起來。
翟曼讓她拍和詹貴妃有關的文物全方位圖片以供道具組複原,這倒不難,從她剛剛進去的地方開始,一路上就有三個標注著詹貴妃生前用品的文物,詹茵茵一邊拍照,一邊看上麵的文字。
目光觸及到某一片區域時,詹茵茵忽然頓在了原地。
展櫃裏,鏡麵反射著的,那對赤玉耳墜。
盡管是保存的完好,但年代看上去已經很久遠了,那些飛逝的歲月,都被嵌了進去。整個金耳墜被做成了葫蘆的形狀,上半部分鑲了一圈米粒大小的珍珠,下半部分是紅瑪瑙的材質,在古代又被稱作赤玉,猩紅如血,水色透亮。
一種奇異的感覺籠罩在她身上,詹茵茵注視著它,卻又覺得它也在注視著自己。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今日做的那個白日夢中哭花了妝的女子,就戴著和展櫃中一模一樣的耳墜。
詹茵茵越想越覺得可怕,快速拍了幾張照片便要離開,卻又好像被它吸引了目光,站在原地挪不動腳。
翟曼將手中的票遞給了她,聲音嬌軟,帶著命令的口吻趾高氣昂道:“省博物館最近在展覽一組有關昭仁時代的文物,可能會展出本劇女主詹貴妃的生前舊物,你去看看,觀摩一下,回頭拍點照片給道具組仿一下。”
“怎麼不讓道具組去拍?”詹茵茵很委屈了,“今天沒有夜戲,我還想早點回酒店睡一覺呢。”
“道具組要準備明天的東西,哪有時間。”翟曼嫌棄的說,“就你整天最閑,你不去誰去!都給你另派車了,趕緊去吧!”
詹茵茵不情不願地接過了她手中的門票。
就當免費看個展覽吧,詹茵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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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省博物館,人滿為患,因為這次與外省合作,展出的都是昭仁年代的文物,因此吸引了不少熱愛的曆史的人前來參觀。
“不好意思先生,這裏禁止拍照。”
工作人員製止了一位拿起手機準備拍照的人,神情嚴肅。
那名被製止的男士很是尷尬,低罵了一聲,便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