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2 / 3)

「你猜呢?」

「我……我猜不出來。」

「沒關係,你猜不出來,我可以幫你猜。」說著,他猛地傾下頭輕輕吻上她的唇瓣。

王子妃本能地掙紮了一下,卻被他束住雙臂,整個人都被攬進他的懷中,他扣住她的後腦,將淺嚐的吻狠狠加深。

直到王子妃被他霸道的一記深吻親得癱軟在他懷裏,閻烈才慢慢抽離唇瓣,勾著笑容對她道:「現在,有沒有猜出來我對你好的目的?」

「我……我人傻又很笨……」

閻烈的表情頓時變得邪惡無比,「所以你是想說,我應該用更直接一點的方式來向你解釋,我究竟為什麼對你這樣好?」

王子妃在他懷裏顫唞著道:「閻烈,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現在所身處的地方並不適合談這個問題?」

「OK,既然你覺得這裏不適合,咱們就換個地方再談好了。」

直到現在,王子妃也不敢相信,她和閻烈居然……

整件事情還要從昨天下午說起,踏出金多麗的大門,她就被閻烈揪上他的車子直抵他的豪華公寓裏。

一進門,她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不斷地追問閻烈為什麼吻她、對她好?

當閻烈回答,他之所以會吻她、對她好,是因為他喜歡她時,她又問,既然他喜歡她,為什麼不按正常邏輯來追她,比如送花,請吃飯,看電影,送小禮物?

老實說,就他先前的表現,她實在難以判定他對自己竟抱持這樣的情感。

忍無可忍的閻烈終於在她問出第一百零一個疑問時,將她這個喋喋不休的小女人撲倒,直接用實際行動向她證明了自己的心意。

結果就是,她被閻烈大惡魔拆吃入腹,修理得連哭嚎都發不出半點聲音。

此刻,王子妃站在寬敞豪華的大浴室裏,透過落地鏡子,清楚地看到自己赤摞的胸脯和頸項之間殘留著非常明顯的吻痕。

這是閻惡魔強行留在她身上的痕跡,他是這樣說的——

「隻有在你身上打上屬於我的標記,才能證明你王子妃是我閻烈的女人。」

啦塔!

浴室的房門突然被人拉開。

赤身裸體的王子妃一把揪過浴袍,匆匆忙忙地遮在自己的胸`前。

身穿一襲黑色晨褸的閻烈被她那受驚兔子一樣的表情逗得直樂,一把將拚命向後躲的小女人揪進自己懷裏,壞壞地調侃道:「醒來之後就發現枕邊空空的,還以為你逃掉了,原來是躲到浴室裏偷偷欣賞我留在你身上的傑作。」

王子妃被他自大的語氣氣得不輕,給了他一記肘擊,指著自己脖子上那幾處非常明顯的吻痕,哀怨道:「把我弄成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麼出門去上班?」

「我閻烈的女人,不需要出門去上班。」

說著,他微垂下頭,在那處已經淡去不少的痕跡上,又狠狠一吻。

「閻烈,唔……」

閻烈一把搶走她死死抓在胸`前的浴袍,丟到地上,並且將她打橫抱起,放進盛滿溫水的浴缸裏。

溫熱的水溫令王子妃的身體說不出來的舒適。

隻是下一刻,她看見閻烈優雅地褪去身上的晨褸,赤摞裸地踏進浴缸,順勢將水裏的她拎了起來,直接按在他的懷裏。

對王子妃來說,這真是一個悲摧又無奈的早晨。

不但沒能向閻烈討回昨晚被欺負的公道,反而還被他按在溫暖的浴缸裏又狠狠纏綿了一回。

早上八點二十分,閻烈準備出門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