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琳芝見到她就笑,對太夫人道:“季媽媽說,寧玉常陪您打葉子牌,還輸了好些錢給您?我說娘,您也是恁壞了,欺負孫女兒呢,這不陪您玩這個,都早起不來了。”
陳寧玉笑道:“姑姑,輸給祖母乃是高興事,輸給別人,那才叫虧大了呢,再說祖母不欺負人,贏了我的錢,還是拿好吃的給我的。”
太夫人伸手指著她:“哎喲,會編排人了,我老婆子好似拿吃的哄騙小孩兒錢一般的,這丫頭!”
陳琳芝揶揄:“還不是與娘學的呢。”
她知道太夫人很疼陳寧玉,故而言辭間對這侄女兒也頗多關懷。
太夫人又笑,對陳琳芝道:“你難得過來,一會兒留這兒吃頓飯。可惜季和,季琬沒來,我自年後還未見到他們呢。”
提到兩個兒子,陳琳芝就歎氣:“兩孩子念書可憐,相公看得嚴,平常都不給出去玩,說考不上進士,一天都不得鬆懈。”
太夫人很不讚同的皺眉:“怎麼逼那麼緊,他章家還要靠季和,季琬來撐門戶呢?再說,季和這孩子就罷了,季琬哪裏像是個念書的料子?我看不如來咱們家,跟著他舅父學學武藝,將來指不定還有指望。”
她覺得章季琬走武將路的可能性還大一點。
可陳琳芝哪裏舍得,武將也不是好做的,學武苦不說,去戰場了更是有可能掉腦袋,就是在京城管理治安,也是有風險的,她寧願兒子念書,但對太夫人的意見並沒有表現出反對:“總是先讓他試試再說,季琬這孩子皮得很,說心疼,我也隻心疼季和。”
陳寧玉一直聽著,想到章季琬來陳家,就沒個消停的時候,過年時還打翻了她的茶盞,說同賣藝的學了功夫,雙手接盞,結果三個裏麵碎了兩個。
那茶盞乃是一整套,天青色的,跟玉似的好看,她當時那個氣啊!
章季琬生怕她去告狀,被他爹揍,指天發誓說以後一定賠給她。
這家夥,好歹比熊孩子還是乖一點的,總歸知道錯,她看在親戚麵子上,沒有與他計較,不過看樣子,賠償什麼的,興許是打水漂了。
陳寧玉請過安便也告辭,又去二夫人薑氏那裏。
薑氏所在的杏芳苑,杏樹長得極為茂盛,那是她親生娘親喜歡的,而薑氏卻是她的繼母,每日去不過是禮儀罷了。
薑氏見到她,皮笑肉不笑:“還是太夫人疼你。”
是在說她晚了。
陳寧玉一笑,承認:“太夫人是疼我的很,母親難道不喜歡?”
薑氏暗地翻了個白眼,就是不喜歡,她又能說什麼?
“今日你大姑奶奶來,是為吳家,說起來,也是舊交了,到時候你別失了禮數。吳夫人雖說是你姑母舊友,又是太夫人看著長大的,但也好些年沒見了,該有的分寸還是得有。”她挑眉看著陳寧玉,“我特意叮囑你,你可別忘了。”
陳寧玉道:“原來是為這個,我知道了。”
陳琳芝見到她就笑,對太夫人道:“季媽媽說,寧玉常陪您打葉子牌,還輸了好些錢給您?我說娘,您也是恁壞了,欺負孫女兒呢,這不陪您玩這個,都早起不來了。”
陳寧玉笑道:“姑姑,輸給祖母乃是高興事,輸給別人,那才叫虧大了呢,再說祖母不欺負人,贏了我的錢,還是拿好吃的給我的。”
太夫人伸手指著她:“哎喲,會編排人了,我老婆子好似拿吃的哄騙小孩兒錢一般的,這丫頭!”
陳琳芝揶揄:“還不是與娘學的呢。”
她知道太夫人很疼陳寧玉,故而言辭間對這侄女兒也頗多關懷。
太夫人又笑,對陳琳芝道:“你難得過來,一會兒留這兒吃頓飯。可惜季和,季琬沒來,我自年後還未見到他們呢。”
提到兩個兒子,陳琳芝就歎氣:“兩孩子念書可憐,相公看得嚴,平常都不給出去玩,說考不上進士,一天都不得鬆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