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瑟瑟抖動的老山羊。瞧老山羊的樣子,就很容易讓人想到,它定是生於清朝初年啊!
就這時,老山羊顫微微對身旁的石頭說:“很早很早以前,一個綠草如茵的溪旁,我有幸結識了一隻很能談得來的狼。於是我們相愛了,很快就結為連理。誒喲,可惜呀!婚後不久,我心愛的狼就被獵人追殺。最終她慘死在獵槍噴出的火舌中。據獵人說,追殺她的原因,隻是因為她偷吃了人家一隻雞。我心愛的狼,在淹淹一息時問及獵人,‘喂!可惡的獵人!你一生吃掉多少飛禽走獸,由誰來追殺你?’傲慢的獵人抖了抖手中的獵槍說,‘沒人!因為我有它!’於是我心愛的,極不服氣地死了……我想,那會我心愛的狼,多麼希望自己也有杆獵槍啊!”
接下來,老山羊又老淚縱橫地說:“我第一次對異性的感覺,第一個初吻,第一回接觸異性均是狼給予我的。因為那是在我情竇初開,尚稚嫩的心中打下的烙印,所以我一直思念她,在心底呼喚她!可惜啊……”說罷,老山羊伏於崖下,獨自落淚了……
在雲端卡車雖尋到了陽光,可它終被老山羊的故事所打動,故陡地拉動引擎,盤旋而落。跌跌撞撞的卡車,刮掉兩個車門,甩丟幾顆螺絲後,落到山澗裏,企圖尋找老山羊。孰料,老山羊早已被毒蛇領走。據說,去了一個叫諾亞方舟的地方,因那裏有可怖的烏鴉。
未能尋到老山羊,於是卡車瘋了似的,去追趕那隻可愛的窟兔。欲問窟兔:“你還怕嗎?”可窟兔也蹤影不見。估計是被桂花酒給弄醉了,或迷上了常娥吧!
卡車這時大為沮傷,隻好載著男人的心,順原路返回。經曆五百五十五年零一天的行程,卡車,終於返回山下。
來到了山下,它一眼便瞧見,那熟得不能再熟的森林、青草、山泉、迷霧,鬆鼠、月光……盡管那裏有寒冷,可早已被女人的那顆心給捂熱啦……
睡夢中,說著說著薩滿女神的淚水就潸潸而下……接下來她真的酣然入睡了。眾人見狀皆木然,均不知她何時醒來,再如是說……
(下部待續)
作者:清永陵人,伊爾根覺羅 "霍克,正黃旗滿洲。
2004年正月,初稿完於清永陵。
2006年四月,二稿完於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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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序 霍克
" 自 序
霍克
提筆寫自序,不由想起女作家遲子建在《樹下》自序中的一段話:“……就像一個隻壘過豬圈和雞舍的農人突然想造一座大房子一樣……”事實上自己何嚐不是如此!
時逢小酌偶有朋友見鄙人如此這般,定會問及創作的動機。不免又想起《都市謠言》中,女作家方方自序中的一句話,實乃精辟。方方說:“……我曾經說過我寫作是因為我要傾訴。這是一種個人化的傾訴……有人來聽很好,無人來聽也不錯……”可以說是方方道出我全部的心聲。
但與之略有不同的是,我試圖為一代人去傾訴。這或許會遭至人等罵我太過輕狂,那我無言以對。
由於需要傾訴故有長篇小說上部《娃嚕嫂》下部叫啥本人暫時也不知道。
本人要為之傾訴的一代,差不多是和共和國同齡的那代人。有人曾為之感歎過:“他們在長身體時,趕上“三年自然災害”挨餓;要學習知識時,是“文革”奪去了他們的課本。”
其實我認為不僅僅如此:“當人生步入錦繡前程時,‘上山下鄉’在蹉跎著他們的歲月;當人生進入青春期時,他們卻不能談婚論嫁,而是在為回城而奔波;當人們為自己的事業大顯身手時,他們卻拖著家庭、工作的馬車,重新端起早該屬於他們的課本;當人們紛紛棄舊職而投身商海時,他們依舊拿著微薄的工資,忠誠地守在國企裏做著企業的主人;當票子、房子、汽車成為人們熱門話題時,又是他們最後一個離開國企走入下崗行列;當人們為到哪個外企做白領時,他們卻黯然失去了擇業年齡;當人們為孩子的學習而大傷腦筋時,他們早已將自己的孩子培養為國之棟梁……”又是他們中的一員,有的在支撐著企業的航程,有的在為國家扛著大梁!因此我們有理由說,共和國不該忘記“慢半拍”的他們。
此部拙作傾注了我青年時,對生活的體驗以及對忠誠、俠義的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