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拾起來一看,卻是個形狀奇特的東西,看不出是什麼,細長的,手掌大小,有點兒像鑰匙,不過一端卻是鋸齒狀的,上麵有條狀的花紋,看材質竟像是某種石頭雕成的。隨著它掉落出來的還有一張字條,我展開一看,上麵隻簡單寫著一行字:東西千萬好好保存,勿念安好。
字是奶奶寫的,我高興極了,奶奶安然無恙!
雖然高興,可是我心裏還是埋怨奶奶,既然寫了一張字條留給我,為什麼不多寫幾個字,起碼讓我對她現在的情況多了解一些。°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歎了口氣,把那奇怪的東西拿在手裏擺弄了一會兒,然後隨手放進皮包裏。
我挽起袖子開始打掃衛生,雖然現在屋子沒人住,但是我不想讓它髒著。興許是奶奶的字條激勵了我,我幹勁十足,等我終於直起腰的時候,天已經微微地黑了,所以當晚我並沒有回沿江市。
我簡單吃完晚飯,早早地爬進被窩休息。雖然沒有高床軟枕,但是舒服得令人歎息。我滿足地看著幹淨的房間,等奶奶回來了,我就用最近攢的錢給她那屋換幾樣新家具,或者陪著她到外地玩幾天……
我越想越美,禁不住笑了。頭挨在枕頭上,觸♪感是那麼的熟悉。今晚我一定會做個好夢吧……
舒舒服服地睡了半宿,我被一聲悶雷驚醒了,我迷迷糊糊地看向窗外,外麵正在打雷閃電,一個接一個,震得人的耳膜都微微地發痛。
因為天熱,所以我把窗戶敞開了一條縫,不過有紗窗擋著蚊蟲進不來。我起身下地關窗,手剛碰到窗戶的時候,一個閃電照得人眼前一亮,一張雪白的麵孔突然出現在紗窗外,死死地瞅著我!
我被嚇得魂飛魄散,失聲尖叫起來。慌亂間退後,卻被椅子絆倒在地下,腦袋重重磕在床腳上,痛得我一陣發昏。
閃電過後,周圍又是一片黑暗,那張臉也突兀地消失了。我揉著頭上的包,手忙腳亂地打開燈,再向紗窗看過去的時候,那裏什麼都沒有,好像剛才那一幕隻是我的錯覺。
不,不可能是錯覺!
我從床底下掏出一根棒槌,打開紗窗向外探了探頭,然後緊緊地把窗子鎖住,抱著棒槌一直坐到天亮。
天亮後我才敢到院子裏查看,因為下過大雨,所以院子裏什麼痕跡都找不到。我不死心,又把整個圍牆都仔仔細細查看了一遍,後來終於在西麵牆上發現半個泥鞋印。
看來真的有人進來過,這個人會是誰?我聯想到在出租房半夜曾經見到的臉,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某種聯係?
我頭痛欲裂,真不知最近走了什麼黴運。我平日裏循規蹈矩,從不與人結怨,而且也不是有錢人,怎麼會有人盯上我?我想到報警,可是怎麼說呢?難道告訴人家,無緣無故的,半夜有人偷窺我,請你們成立一個專案小組調查或是派專人保護我。
這麼說的後果,估計我會被直接轟出來。
我歎了口氣,最近我常歎氣,就算是花季少女估計也快愁成老太婆了。還是像那修說的,小心出入,才是自保的方法。
回到沿江市以後,我特地從網上訂購了一種防狼藥水,噴霧式的。據說這種藥水噴到人的身體上除了會讓人疼痛難忍外,還會臭聞十裏,而且經久不退,實在是教訓色狼壞蛋的好幫手。我天天把防狼藥水貼身帶著,心裏頭踏實了不少。
即使有了護身的東西,我也不敢太掉以輕心,老老實實地在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