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裏的床上用品和衣櫃全是各種不同色調的白色,嬌小的喬依然被顧澈毫不客氣地仍在白色的床上,她吃痛地揉了揉屁股,身子一聳一聳地爬著,直到頭沾了枕頭,紅豔的嘴唇得意地上揚著。
女人姣好的身材裹在黑色的緊身連體短褲下,跟雪白的床單形成了一副衝擊視覺的景象。
顧澈隻覺得喉嚨有點幹燥,他扯掉了領帶。
翌日清晨,喬依然頭痛欲裂醒來之時,發現身邊竟然躺著一個氣質不俗俊朗的男人,她焦急地抱著被子跳下了床,在她躺過的地方還有著一處嫣紅的血跡。
喬依然的鼻子是又酸又疼,“怎麼會這樣,我怎麼跟男人來開房了。”
“啊……”喬依然雙手快把被子揉碎了,她緊張到小臉一片慘白,究竟發生什麼了?
昨晚一幕幕猶如快進著的電影片段在喬依然腦海裏回放著,她咬著嘴唇始終不敢相信她昨晚在酒吧喝多了,居然還跟男人在酒店開房。
在結婚前跟男人開房,她昨天一定是被顧家的那個眼睛長在頭頂的管家和那個神秘人給氣瘋了,才會去酒吧撒酒瘋的。
她有沒有胡說八道啊?那個男人該不會知道她跟顧澈是什麼關係了吧。
她可是今天要結婚的人啊,這要被顧澈知道了她跟別的男人開房,她們的婚禮算是完蛋了,那她全家就等著去天橋底下跟流浪漢搶位置住吧。
不要,如果那樣,她爸媽還有妹妹會恨死她的。喬依然慌張之間從包裏掏出一疊錢,扯了張酒店的便簽寫著,“昨晚的事,你千萬不要跟別人講。就讓這個錯誤一切隨風吧。”
錢和便簽放在男人的床頭後,喬依然貓著腰,拎著鞋子和包包正打開房門的時候,床上的男人被窸窸窣窣地聲音給吵醒了,他如往常一般拿起床頭的手表看時間的時候,發現了一疊錢和便條。
死女人,還沒過門,花他的錢就這麼大方了。顧澈眯著眸子睨了睨那疊錢,大概兩萬的樣子,他冷嗤一聲,隨手撕掉了那張便條。
難道他顧澈一夜隻值兩萬?
“氣死人啦,我要被氣死啦”,喬依然正吃力地扭著門鎖,她就納悶了這個房門怎麼就這麼難打開。
她弓著身子細心研究著這個她從未見過的新型鎖,顧澈慵懶地套上睡袍,不疾不徐朝著房門走去,他手上還拿著那兩萬塊,顧澈長臂一伸,又把房門頂的鎖給鎖上了。
被門鎖快折磨瘋了的喬依然,白了一眼顧澈,異常煩躁地低吼道,“你還想幹嘛,錢不是給你了嗎?”
顧澈扯了扯唇,在喬依然麵前,輕輕彈了彈那疊錢,他眸光中很是憤怒,他想趁機教訓一下他這個還沒過門就滿世界抹黑他的老婆。
喬依然丟下高跟鞋,抱緊手提包,一步步往牆角躲著,她的鼻子癢癢的還有點疼,她烏黑的杏眸瞪得圓鼓鼓地盯著高大整整20公分的男人。
“這個,連房費都不夠”,顧澈把那疊厚厚的鈔票在喬依然耳邊晃了晃,死女人你不是挺會花錢嗎?看你還有多少能揮霍。
臥室裏的床上用品和衣櫃全是各種不同色調的白色,嬌小的喬依然被顧澈毫不客氣地仍在白色的床上,她吃痛地揉了揉屁股,身子一聳一聳地爬著,直到頭沾了枕頭,紅豔的嘴唇得意地上揚著。
女人姣好的身材裹在黑色的緊身連體短褲下,跟雪白的床單形成了一副衝擊視覺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