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隆緒上上下下看了他好幾遍,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麼了,自從自己十二歲那年登基以後,皇額娘就不止一次的告誡自己,對外人永遠都不要袒露心思,而今,自己卻在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麵前如此失態。就算是現在知道自己這樣過於殷情,可他還是沒有辦法不去注意。自己在位這些年什麼樣的女子沒見過!大漠中的女子率性耿直,膽色也尤為過人,雖不似白居易詩文中形容的那般溫婉賢淑,卻也是毫不遜色的。再看看眼前剛剛答應和自己走的女子,如果說她是大漠裏的女子,可她的長相和衣著卻又不像。說她是宋朝人,可又有著宋朝女子少有的膽識!正當耶律隆緒思考她來曆的同時她卻是拍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
原來她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樣纖細,個子不是很高,和大漠裏的女子相比,少了點野性和健康,卻多了份清雅和素淨。身上白色的衣裙有些單薄卻不顯的清冷。再看剛剛盛著笑的的眼睛,卻失望的發現,眸中的光彩似乎隻是自己的錯覺,一霎那便已消失不見。突然腦海中出像一種想法“究竟要怎麼做才能換回她眼裏原有的光華?”
雅吟在他打量自己的同時也看向來人,明顯少數名族的的發飾,腳上一雙馬靴,再加上周邊的環境。雅吟很清楚自己的處境,自己沒有如願去陪米憐,反而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雅吟心想,或許這樣還不錯,也許自己可以在這裏活出一份真自我,連帶米憐那份。
“我能問一下這是哪裏嗎?”在他打量她正走神的時候雅吟問道。
“當然,這是我大遼的土地,這裏離宮不是很遠,天色已晚,我們先回去再說。”
他翻身上馬,把手伸到她眼前。她笑一笑也把手給了他,一個用力,她便坐到他身前,兩臂旁是一雙充滿力量的手臂。
“坐穩了,我們要走了!”
“嗯”……
“駕~~”
米憐你看到了嗎?這一刻我又開始相信了,你老說我太天真,不懂得保護自己,但是有時候為了給自己一個活下去的理由,我隻有選擇相信。或許我可以在這裏體會到我們兩個一直奢望的愛呢,也許不一定有愛情,但至少眼前有個人讓我有了要相信的信念不是嗎?我會努力在這裏好好活著,米憐,謝謝你的祝福!
當二人回宮後天色已經全黑了,他把她安排在了一頂大帳裏,是蒙古人嗎?她好奇。安排好住處後便不見那人,隨後又來了兩個和自己年齡相近的女子,說著蹩腳的漢語問自己如果有需要可以告訴她們。
“姑娘,皇上說了,您以後就是我們的主子了。”
“是啊,您有什麼事情就讓我們來做……您還是皇上第一個領回來的人呢!”
後一句說得很低,卻正好夠雅吟聽到。
這裏的人都很怪呢,尤其剛剛的那個男子,他都沒有問自己的名字卻為自己安排了住處,甚至還派人來侍候自己。雅吟想不明白也就沒在想。她躺在床上開始向自己的經曆,似乎像是穿越,但卻又有些難以置信,而卻也不知現在是何年代。
耶律隆緒上上下下看了他好幾遍,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麼了,自從自己十二歲那年登基以後,皇額娘就不止一次的告誡自己,對外人永遠都不要袒露心思,而今,自己卻在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麵前如此失態。就算是現在知道自己這樣過於殷情,可他還是沒有辦法不去注意。自己在位這些年什麼樣的女子沒見過!大漠中的女子率性耿直,膽色也尤為過人,雖不似白居易詩文中形容的那般溫婉賢淑,卻也是毫不遜色的。再看看眼前剛剛答應和自己走的女子,如果說她是大漠裏的女子,可她的長相和衣著卻又不像。說她是宋朝人,可又有著宋朝女子少有的膽識!正當耶律隆緒思考她來曆的同時她卻是拍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
原來她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樣纖細,個子不是很高,和大漠裏的女子相比,少了點野性和健康,卻多了份清雅和素淨。身上白色的衣裙有些單薄卻不顯的清冷。再看剛剛盛著笑的的眼睛,卻失望的發現,眸中的光彩似乎隻是自己的錯覺,一霎那便已消失不見。突然腦海中出像一種想法“究竟要怎麼做才能換回她眼裏原有的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