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懲罰孩子讓老婆消氣,簡直不能再無恥了有沒有!
雖然這麼想著,但是弘暉還是無奈地收拾了一下,通知福晉晚上不用等自己了,才抱著赴死一般的心情往自己額娘女兒那裏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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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四阿哥晃悠到花園的時候,看到弘暉已經在了,不由對兒子辦事的效率感到滿意。
弘暉和皇後多年的親母子,對於怎麼逗自己親娘笑這個技能,還是get的,畢竟現在惹怒他老娘的是他老爹不是他,皇後也不會給弘暉臉色看,不過很快,他爹就會用乾坤大挪移之發,將他娘的怒火集中到他身上,再通過罰他讓她娘不再生氣。
四阿哥這一招百試不爽,弘暉比較悲劇的是,明明他知道四阿哥的打算,卻不能不順著他老爹的意思做!
平日裏見到的都是些坑爹的兒子,為什麼隻有自己才有個坑兒子的爹!
“這是在說些什麼呢?”四阿哥打破了母子間其樂融融的氣氛,硬生生的插進去問道。
“皇阿瑪。”弘暉聽到聲音連忙起身行禮。
皇後在一旁看都沒看四阿哥,依照禮節行禮喊了一聲“主子爺”之後,就自顧自的和孫女們說話。
看到皇後這番表現,四阿哥開始教訓兒子了:“弘暉,都是你balabala,阿瑪為了給你找補,都惹你額娘生氣了。”
弘暉苦著一張臉任由四阿哥瞎扯。
“怎麼回事?弘暉你怎麼做錯這麼多?還害得你皇阿瑪那麼辛苦!”皇後在一旁豎著耳朵聽著,等四阿哥說完了,再也忍不住,直接開始炮轟弘暉。
弘暉一張臉變得和苦瓜沒什麼區別了,我的親娘哎,阿瑪說的那些事情明顯有邏輯問題,你怎麼不想想,就直接給你親生兒子定了罪啊?
弘暉將目光瞄到邊上自己的小女兒身上,既然自己阿瑪能通過轉移怒火平安著陸,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試試,讓乖女兒幫自己擋擋?
這麼想著,弘暉也開口了:“靜婉進宮前做錯了balabala,兒子也是為了給她找補,才犯了錯。”
“胡鬧!他一個小孩子,知道什麼!你自己都拎不清楚!”皇後怒斥弘暉道。
四阿哥見狀連忙附和:“就是!你這麼大的人了,還好意思這麼說孩子!”
弘暉淚:當年我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怎麼不說這種話!怎麼這時候額娘你的邏輯就清楚了!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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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做官幾十年,這是鄂春第一次回京述職的時候進了宮留了宿。
原因自然不是因為鄂春官大到足以進宮留宿,而是因為四阿哥當了皇上。不過,既然四阿哥當了皇上,離鄂春升官估計也不遠了。
放在二三十年前,誰能想到四阿哥如今能夠當皇上?是以,那個時候開始就跟著四阿哥的心腹們就顯得難能可貴了一點,關鍵是,這心腹還有能力。
早年間,四阿哥手上並沒有什麼人,能幫人走的門路也不多,關鍵是要做官那人本身有能力有政績,四阿哥在才背後推一把,而恰好,鄂春算是四阿哥一黨中比較會做官的一類人。
首先,鄂春他能和上官下屬相處愉快,其次,鄂春他能做出切實的實事來,這就是他的政績,所以,即使算不上官路恒通,但是三年六年也能升上一小級。
等到四阿哥登基的時候,鄂春也就差一兩級就能算是封疆大吏了。
此番述職,陳年一家自然是住在西林覺羅家中,不過這時候的情況,和兩人剛成親的時候是截然不同了。
因為知道回京之後不久又要外派,所以陳年和鄂春夫妻兩人回了京城,將大小兒子丟在了原本做官的地界,隻等任命下來,就去信讓他們拉著家當過去。
陳年近些年日子過得還算舒心,除了兩個略坑爹的兒子之外,也沒什麼需要操心的事情。
至於那兩個坑爹的兒子?隻能說外甥肖舅了。雖然在陳年的高威大棒下,兩個小樹苗隻是長歪了一點點,但是財迷和書呆子屬性已經暴露無遺,陳年現在隻求讓他兩情傷過關,就謝天謝地了,如此一來,更不願意讓兩個兒子和他們不著調的舅舅們接觸,萬一被傳染的病情加重了,真是哭都沒處哭去!
陳年現在給兒子們的計劃是,老大喜歡賺錢,那就主持庶務好了,老二喜歡念書,那就去考科舉好了,到時候兄弟相互扶持,日子總是過得下去的。
鄂春和四阿哥在宮中相談甚歡,陳年想著兒子的板正計劃,鈕鈷祿氏在府裏差點沒把手帕扭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