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罵一聲晦氣,血紅突然道:“不對,你看他脖子切口,不像是刀傷。”
我仔細一看,發現傷口異常平整,沒有血跡,血紅道:“他是降頭師,正在施降頭術,天快亮了,他頭還沒飛回來。”
我看這人身影有些眼熟,突然想起來,這不就是東南亞降頭師林英嗎,我的死對頭。他還偷走了我的鳳凰劍。
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要報複林英,現在可是個好機會,我踹了他肥碩的身體兩腳,他身體趴在地上。
血紅道:“你應該聽說過,降頭師在施展降頭術的時候,如果頭沒回來,他的身體被毀,人頭就再也回不來了的傳說吧?”
我心裏一動,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找柴火。”
我們四處撿柴,很快在身體周圍圍上一圈,我正想點火,背後吹來一陣寒風,我扭頭一看,隻見林英貼著我的臉,我倆大眼瞪小眼,我嚇了一大跳,林英一雙眼睛氣的像是要鼓起來。
他飛速竄上自己的身體,把頭給安裝好,又從柴火堆裏爬出來,氣勢洶洶的朝我奔來。
我和血紅立刻並排在一起,打算迎接他的襲擊。
林英怒道:“卑鄙小人,趁我飛頭出去之時幹這種下三濫的勾當,本座現在就要了你小命。”
他就地抓了一把土,在掌心不停的揉搓再揉搓,突然朝我灑過來,我知道這又是一種降頭術。我急忙和血紅躲開,我們後撤到樹林後麵,再回頭看的時候,才發現林英人已經不見了。
我倆出來,對林英的突然失蹤很覺好奇,血紅奇怪道:“鬼鬼祟祟,他半夜在這兒飛頭,難道有什麼別的目的?”
我們回了軍帳,白局知道我的情況,特意過來安慰我,我隻能苦笑,我現在最不缺的安慰,可安慰又有什麼用呢?
白局突然掃了我一眼,道:“你怎麼了?”
我茫然道:“什麼怎麼了?可能是這幾天沒休息好吧。”
白局若有所思,囑咐人給我安排一處軍帳休息,到中午的時候,我就意識到有些不舒服,吃午飯的時候吃了兩口飯,我開始不停的嘔吐,土出來的都是沙土。
我頓時明白,我著了林英的道兒,被他在我身上種下了降頭術。
血紅找來醫生,醫生對我做了全身檢查,證明我尾裏全都是泥沙,更可怕的是,泥沙還在不停的增加。照這樣下去,我隨時有可能脹破胃部,我嘔吐的速度根本不能跟泥沙增加的速度比。
醫生決定立刻手術,切開我的胃部,再塞進一隻導管,將沙子導流出來。
我和血紅都清楚,我現在最重要的問題不是胃被撐破的問題,而是解降頭的問題。
我很快發起高燒,直衝四十多度,整個身體像火燒似的,醫療團給我打了退燒針,一點效果沒有,溫度還是蹭蹭的朝上漲。
照這樣下去,別說我的胃被撐爆,高燒都能很快燒死我,醫生隻能拿來冰水幫我物理降溫。
我暗罵一聲晦氣,血紅突然道:“不對,你看他脖子切口,不像是刀傷。”
我仔細一看,發現傷口異常平整,沒有血跡,血紅道:“他是降頭師,正在施降頭術,天快亮了,他頭還沒飛回來。”
我看這人身影有些眼熟,突然想起來,這不就是東南亞降頭師林英嗎,我的死對頭。他還偷走了我的鳳凰劍。
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要報複林英,現在可是個好機會,我踹了他肥碩的身體兩腳,他身體趴在地上。
血紅道:“你應該聽說過,降頭師在施展降頭術的時候,如果頭沒回來,他的身體被毀,人頭就再也回不來了的傳說吧?”
我心裏一動,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找柴火。”
我們四處撿柴,很快在身體周圍圍上一圈,我正想點火,背後吹來一陣寒風,我扭頭一看,隻見林英貼著我的臉,我倆大眼瞪小眼,我嚇了一大跳,林英一雙眼睛氣的像是要鼓起來。
他飛速竄上自己的身體,把頭給安裝好,又從柴火堆裏爬出來,氣勢洶洶的朝我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