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苦笑,說:“據我所知,那不是謠言,銅棺是鎮江寶器很有可能是真的。我們找來相關專家,正在做進一步論證,等有了結果我們再做下一步打算。”
血紅吃驚道:“下一步打算?你還要把銅棺給弄出來啊?”
王局反問說:“為什麼不弄?說銅棺是鎮江寶器隻是作用之一,據我分析,銅棺肯定還有別的作用。否則,以李青人的見識,他知道銅是寶器,肯定不會亂打它的主意,可他窮盡心血勘察了這麼久,一定還有別的作用。”
我想想也是,我爸絕不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相反,他胸懷寬廣樂於助人,對百姓有利的事,他會不計代價的幫忙。所以,像他這樣的人,不可能因為一己私利,去動鎮江寶器。
我們又呆了兩天,現場來了很多重要專家,王局每天忙著接待他們,也沒空管我們。我和血紅圍著這段長江亂轉,風平浪靜的時候,我們弄來一條木船,就像那天張仙人駕的那艘在江心晃悠,我想找的張仙人乘風破浪時的感覺,以及他在江心時所能看到的。
我聯想到我和張仙人在一起時發生過的一係列怪事,意識到我對張仙人可能有誤解,他並非像我看到的那樣簡單。從殯儀館再到紅門禁地,每次我遇到危險,他總能巧妙的出現,幫我化解誤會,救我於水火之中。
他總是敲掉,隻是巧合,我現在回頭去想,不禁一身冷汗。
每次在最關鍵時刻出現,都能救我,這絕不是巧合,而是事先謀劃好了的。
張仙人也不像他偽裝的那樣柔弱,他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否則無法解釋殯儀館司徒雪兒複活和鎮屍。
這天中午,我們剛吃過午飯,田秘書來找我們,說王局找我們商量事情。
我和血紅過去,苗疆蠱王、血無涯、王師婆、林英還有其他門派的掌教高手全都在帳篷裏,坐在最頭位的不是王局,而是一位白頭發老頭兒。那頭兒跟上次勘察專家一樣,一身老學究派頭,我對這種人沒太多好感。
王局介紹,他是研究長江領域民俗的專家,姓羅,我們叫他羅教授。
這位羅教授的脾氣跟之前那位比起來,可好太多了,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
他對我們通報了關於銅棺的來曆,據他分析,銅棺應該是源於宋朝時期,當時一位叫王定源的風水師給埋下的銅棺。據說這一代水流湍急,江麵上風波不斷,此地是漕運要道,漕運船隻屢屢出事,官吏們想盡方法,都不能從源頭上解決,隻好求助於風水大師。
那位風水大師經過勘測,認為此地缺一鎮江寶器,就從外地運了隻銅棺過來。說來也怪,自從江底埋了這隻棺材後,周圍水域風平浪靜,數百年來,再沒出過一次漕運事故。
“不過,我並不認為江底銅棺隻是鎮江的寶器這麼簡單,請看這些東西。”他打開投影儀,在大幕布上出現了一係列圖片,都是對銅棺的多角度拍攝。銅棺在江底多年,周圍水草和其他動植物將它團團包圍起來,所以棺材上的一些花紋拍攝的並不清晰,不過饒是如此,我也能一眼分辨出來,棺材上的花紋並非普通的紋,而是貨真價實的黥麵圖。
王局苦笑,說:“據我所知,那不是謠言,銅棺是鎮江寶器很有可能是真的。我們找來相關專家,正在做進一步論證,等有了結果我們再做下一步打算。”
血紅吃驚道:“下一步打算?你還要把銅棺給弄出來啊?”
王局反問說:“為什麼不弄?說銅棺是鎮江寶器隻是作用之一,據我分析,銅棺肯定還有別的作用。否則,以李青人的見識,他知道銅是寶器,肯定不會亂打它的主意,可他窮盡心血勘察了這麼久,一定還有別的作用。”
我想想也是,我爸絕不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相反,他胸懷寬廣樂於助人,對百姓有利的事,他會不計代價的幫忙。所以,像他這樣的人,不可能因為一己私利,去動鎮江寶器。
我們又呆了兩天,現場來了很多重要專家,王局每天忙著接待他們,也沒空管我們。我和血紅圍著這段長江亂轉,風平浪靜的時候,我們弄來一條木船,就像那天張仙人駕的那艘在江心晃悠,我想找的張仙人乘風破浪時的感覺,以及他在江心時所能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