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很快散去,卻沒有任何收獲,血紅說:“我覺得,開啟棺材的密碼,應該掌握在你手上。”
她翻開我的手,我掌心那塊金龍暗了下去,並沒有消失,還隱隱顯露出光澤。我手指修長、纖細,白嫩,像是一雙女人的手,可事實上,這麼多年流水線作業,絲毫沒有影響它的完美。
連血紅也不禁感歎,好漂亮的手,她自習觀察著我的手掌,悄悄對我說:“要不,你去試試?”
我強調道:“那具棺材跟我沒關係,怎麼可能是我的手掌?再說,我爸去世的時候,我年級還小,身體沒長成形,這幾年我都在生長發育,手掌長大了很多。”
血紅若有所思,我的說法很有道理,那棺材上的機關,不可能在我還沒長大,就能知道我長大後手掌的樣子。所以基本可以排除我。
血紅道:“設置機關的人留下這樣的機關,說明這隻手一定在活人身上。可手跟指紋不一樣,指紋具有唯一性,手掌相似的卻很多,奇怪的是,這麼多人,沒有一個能開啟機關?”
血紅的話啟發了我,我恍然大悟,道:“異形,對方的手掌一定是異形的,是獨一無二的,所以如果找不到那個異形的手,就不可能開啟機關。”
血紅眼睛也在發光:“你的意思是?多指或是缺指?”
“正是這樣。”
“這個人不就是李丹子嗎?正常人隻有五根手指,李丹子不一樣,他有八根手指。”
我跟李丹子沒有直接接觸,不知道他有隻異形手,這麼說起來,李丹子還真值得懷疑。
所有人都過了一遍,有人趴在棺材上拿放大鏡研究那隻手掌,很快我聽到有人在說,棺蓋上的手印不是正常人的手,是一隻多指手。
我和血紅四目相對,血紅皺眉道:“不會真是這小子吧?”她轉頭對我說:“你到底是不是李青人的兒子?”
我對她的問題很無語,李青人陪著我生活了足有十四年,我當然是他的兒子,如假包換的。
血紅從樹叢後麵走出來,她站在月光下,身材婀娜起伏,美的有些耀眼,她大聲對山下的人群說:“我知道誰能開啟機關,你們留在樹林裏的李丹子,他一隻手有八根手指,他的手掌獨一無二。”
血紅畢竟是紅門掌教,一代掌門的角色,她雖然很年輕,又是個女人,血門在黥麵者四大門中,畢竟占據了很重要的角色,她的話還是具有相當分量,人群嘩然。
立刻就有大批人湧進樹林。李青人的傳世之謎誘惑力實在太大,這些互有仇怨的門派在今晚的關鍵時刻,全都放棄了過去的恩怨,他們攜手合作,任勞任怨,隻要能找到秘密,別的通通不去計較。
李丹子很快被五花大綁的抬回墳場,他又掙紮又叫罵,抬他來的血門弟子高喊:“紅門掌教說的沒錯,他果然長了八根手指,這小子有八根手指。”
不少各大派弟子包圍過來圍觀,李丹子被抬到棺材前,棺材前立著的人物,是一代梟雄血無涯,李丹子認出血無涯,幾乎哀求道:“血前輩,看在您和我師父瀟湘先生交好的份兒上,給弟子一條生路吧,我還年輕。再說,李青人隻留了我這一個後人,您忍心李家絕後麼?”
隊伍很快散去,卻沒有任何收獲,血紅說:“我覺得,開啟棺材的密碼,應該掌握在你手上。”
她翻開我的手,我掌心那塊金龍暗了下去,並沒有消失,還隱隱顯露出光澤。我手指修長、纖細,白嫩,像是一雙女人的手,可事實上,這麼多年流水線作業,絲毫沒有影響它的完美。
連血紅也不禁感歎,好漂亮的手,她自習觀察著我的手掌,悄悄對我說:“要不,你去試試?”
我強調道:“那具棺材跟我沒關係,怎麼可能是我的手掌?再說,我爸去世的時候,我年級還小,身體沒長成形,這幾年我都在生長發育,手掌長大了很多。”
血紅若有所思,我的說法很有道理,那棺材上的機關,不可能在我還沒長大,就能知道我長大後手掌的樣子。所以基本可以排除我。
血紅道:“設置機關的人留下這樣的機關,說明這隻手一定在活人身上。可手跟指紋不一樣,指紋具有唯一性,手掌相似的卻很多,奇怪的是,這麼多人,沒有一個能開啟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