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辯駁說:“我爸不是這樣的人。”
血紅很不屑:“男人不都是這樣?特別是有本事的男人。當年李青人在江湖上風頭一時無倆,不知道多少少女為他傾倒,他四處風流也很正常。再說,他當年跟我們紅門神女的風流韻事,江湖上人盡皆知……”
她滔滔不絕,我恨不能捏住她嘴巴,血紅見我閉口不說話了,隻好悻悻的閉嘴。
戰場亂成一片,由於加入門派太多,一時分不清楚到底誰勝誰負,我們繞著樹林走,也被波及。林子裏衝出兩個黑衣人,不分青紅皂白突然朝我們奔過來,他們手中雪白的鋼刀在月光下閃著刺眼的光。
血紅立刻拿指血在手心寫了一塊符,劈麵下去,兩人還沒近身,被血紅劈開兩米開外,跌的七暈八素。
血紅見我有些吃驚的看著她的舉動,揚了揚手心得符,我看是一塊巴掌大的印一樣的圖案,圖案中間是一條盤在一起的蛇,麵目猙獰。更詭異的是那蛇像是浸泡在血池子裏的一樣,很有些嚇人。
“這是通心印,你也可以修煉。你身上有我的‘血方印’,如果融會貫通,你打出來的通心印威力無窮,這些旁門左道的小蝦米,根本不是你對手。”
我親眼見過血紅用過很多次這種印了,一旦施展出來,所向披靡,幾乎沒有對手,我非常羨慕。她現在要教我,我當然樂於學習。
血紅跟我講了施展通心印的法門,破指血,在手心作紋,這時,又有人從樹林裏出來,從他們麵孔來看,應該是東南亞人,想必是降頭師了。我剛受夠了林英的氣,他還搶走了我的胭脂,一見他們,格外不爽,再加上他們嘰裏呱啦對我說了很多。
為首的降頭師朝我手指一指,我也不客氣,輕輕一躲,破了食指在手心畫了一幅圖出來,劈麵揮過去。隻聽一聲巨響,像是空氣撕裂的聲音,為首那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他手腳一伸,就這麼死掉了。
我都看傻了,我頭一回知道,自己這麼厲害。
看那降頭師的打扮,身上掛的飾品非常精致,都是稀有的東西,看起來級別還不低。我翻過手掌,手心印中心的不是浸血的蛇,而是一條金色的龍,那龍隱隱透著一股血氣。
血紅也注意到我身上的奇怪變化,她一把抓過我的手翻看半天,凝神道:“怪……怎麼會這樣?”
“我明明畫的是蛇。”
“可它變成了龍。”
……
死掉的降頭師的兩名隨從見我這身手,嚇得猶豫片刻,拖著降頭師的屍體扛回樹林。
“血方印一旦融合,居然能發揮出這麼大的魔力,太出乎我意料了,龍……居然是龍……”
我對黥麵術了解非常有限,也不明白這條金龍到底意味著什麼,從血紅的反應來看,應該超越了她預想很多。這也可以從我單手殺降頭師上印證,這麼一手,恐怕連血紅都沒辦法做到。
我仔細注釋著自己的手心,瑩白的月光下,那條金龍閃閃發光,像能展翅飛出來一樣。血紅抓著我的手不想放開,捏的我生疼,她皺著眉頭仔細打量,浮現出羨慕的神情。
我辯駁說:“我爸不是這樣的人。”
血紅很不屑:“男人不都是這樣?特別是有本事的男人。當年李青人在江湖上風頭一時無倆,不知道多少少女為他傾倒,他四處風流也很正常。再說,他當年跟我們紅門神女的風流韻事,江湖上人盡皆知……”
她滔滔不絕,我恨不能捏住她嘴巴,血紅見我閉口不說話了,隻好悻悻的閉嘴。
戰場亂成一片,由於加入門派太多,一時分不清楚到底誰勝誰負,我們繞著樹林走,也被波及。林子裏衝出兩個黑衣人,不分青紅皂白突然朝我們奔過來,他們手中雪白的鋼刀在月光下閃著刺眼的光。
血紅立刻拿指血在手心寫了一塊符,劈麵下去,兩人還沒近身,被血紅劈開兩米開外,跌的七暈八素。
血紅見我有些吃驚的看著她的舉動,揚了揚手心得符,我看是一塊巴掌大的印一樣的圖案,圖案中間是一條盤在一起的蛇,麵目猙獰。更詭異的是那蛇像是浸泡在血池子裏的一樣,很有些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