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膝一屈,跪了下來。
年輕人大笑,笑到喘不過氣來,他要在我麵前,我一定能割掉他的嘴,看他怎麼笑。
年輕人笑道:“我當李青人有什麼了不起的,原來他生的兒子是個廢物,一個徹徹底底的廢物,一個沒有骨氣的懦夫。為了區區兩個女人,他會給陌生人下跪。”
我頓時熱血直衝腦門。原來他早就知道我是誰,他也知道李青人跟我的關係,他這樣做,隻是為了羞辱我,更是為了羞辱我爸李青人。
一瞬間,我似乎覺得我背上背的我爸的牌位,異常的沉重。我這個做兒子的愧對他的一世英名。
胭脂和目娘停止了拖衣服,我手裏的鳳凰劍舞成一團白光,平地生氣一陣狂風,又將她們的衣服全部穿上。我飛身起來,已經咬破食指,飽蘸鮮血,龍飛鳳舞的在鳳凰劍身上寫了一排經文。
這段經文,我小時候經常聽我爸念誦,我不明白什麼意思,現在猜起來,應該是黥麵術口訣一類的東西。在禁地的時候,我又見識過多位紅門高手用這種方法加持兵器。我突發奇想,也許這樣做,是否會突破我對黥麵術的認知,取得異乎尋常的效果。
畢竟,我現在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我飛身上前,根據聲音發出的位置,在目娘身後兩米遠的位置,猛的刺出一劍。就在那一招還沒到老的時候,我又轉而變招,刺向胭脂身後,這一劍下去,隻聽一聲悶哼,有鮮血濺出來。
我心裏大喜,胭脂和目娘立刻恢複了正常神色,兩人臉色慘白,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她們注意到自己的模樣,都是俏臉飛紅,急忙裹緊衣服,拿著衣服躲石像後麵整理去了。
我剛才那一擊用的是聲東擊西的方法。我聽出年輕人藏身的位置在目娘身後,可以他的狡詐,肯定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位置,湊巧有風吹過來,我因此判斷,他真正的位置在胭脂那邊。
沒想到還真讓我一擊得手,破了他的詭術,順利救出目娘和胭脂。
她倆很快整理好衣服,我來不及跟她們多解釋,拖著她們出了石人大陣,一路朝前瘋跑。
跑出幾百米我們才停下來。
目娘道:“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想了想,對目娘說:“您在大陣裏看到了我爹李青人,還看到了什麼?”
目娘雙頰飛紅,一時無語,我畢竟是成年人,已經猜出十之七八了,為了避免尷尬,我轉而問胭脂。
胭脂皺眉說:“我看到了姐姐,姐姐還是幼年時的模樣,她約我去河裏遊泳。我倆正在河邊寬衣解帶,突然聽到你大喝的聲音,跟著就從懵懂未知的狀態醒過來,看到了自己這副樣子。”
我再看目娘,目娘道:“我的情況,跟胭脂大體相似,隻不過我見到的是青人。”
我明白了,那廝真是卑鄙,他竟然利用幻覺控製她們,誘惑她們做這麼下作的事。
我把在陣外發生的事簡單說給她們聽,當聽說她倆當著我的麵脫衣服的時候,兩位年齡差了二十多歲的女人,都紅了臉。
我雙膝一屈,跪了下來。
年輕人大笑,笑到喘不過氣來,他要在我麵前,我一定能割掉他的嘴,看他怎麼笑。
年輕人笑道:“我當李青人有什麼了不起的,原來他生的兒子是個廢物,一個徹徹底底的廢物,一個沒有骨氣的懦夫。為了區區兩個女人,他會給陌生人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