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其妙的把血方印裝進我身體裏,幾乎改變了我的整個人生,否則這時候,我想必正在南方工廠的車間裏忙碌了。
突然,我手裏一緊,就感覺一隻柔軟纖細的手緊緊握住了我的手。
我聽到胭脂焦急的說:“跑……快跑啊……你這個笨蛋,要真死在血無涯手上,你還怎麼做我老公……”
我渾身一麻,整個人都是傻的,這……這居然是真的……胭脂姑娘竟然真當我是老公?
我看著她白皙清秀的麵龐,光線斜斜打在她好看的臉上,她的眼睛、鼻子、嘴巴,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我搜腸刮肚,都想不到一個更好的詞來形容她此刻的美。
病弱中帶著一絲憂鬱,憂鬱中,又似透著堅強。
幾乎是出於本能,我輕輕俯身下去,在她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令我好一陣心曠神怡。
我幾乎忘了自己已經在這餿臭的山洞裏呆了整整三天三夜。
沒想到我的嘴唇才觸及到胭脂皮膚,她突然睜開眼呆呆的望著我,我也目瞪口呆的望著她,這是我第一次親吻異性,還是親這麼漂亮的異性,就這樣被她發現了。
我正想著怎麼消除這尷尬的場麵,突然一道白光閃過,我還沒反應過來,啪的一聲,臉上重重挨了一記耳光。
胭脂輕斥道:“臭流氓……”
我撫摸著火辣辣的半張臉,囧的說不出話來,這女人變臉怎麼比翻書還快,剛才還要我做她老公,怎麼這就不認賬了呢?
我偷偷溜回自己的位置,隔了四五米遠看著她,她把頭歪在一邊,整整一天沒再看我一眼。
我想,她可能真的生氣了。
不過,我應該感到慶幸,她生氣歸生氣,沒用什麼陰招來收拾我。
這天晚上,胭脂突然打破沉默,對我說:“明天中午,我帶你逃出去,你現在就要做準備了。”
我吃了一驚,以為自己聽錯,這山洞銅牆鐵壁,我們怎麼逃得出去?
胭脂說:“我已經計算好了。明天中午老頭兒來送飯的時候,你趁他不注意,把他拉下來,然後你換上他的衣服,我幫你偽裝,我們混出去。”
我知道胭脂化妝術高明,可老頭兒隻有一個,我倆是活生生的兩個大活人,怎麼可能逃得了?
胭脂說:“老頭兒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個協助他的人。”
我不知道胭脂怎麼知道送飯的不止一個人,她詳細對我交代了行動的細節,閉口不提我偷吻她的事,像是忘了,我漸漸消除了對她的忌憚心理。
在胭脂囑托下,我們好好睡了一覺,這天中午,老頭兒準時打開鐵門,垂了食籃下來。
我在拿碗筷的時候,突然拽緊繩子用力一拉,老頭兒慘叫一聲,掉了下來,我擔心他被摔死,衝上去接住了他。
老頭兒瘦骨嶙峋,可從這麼高的山洞掉下來,慣性也足夠嚇人,我抱著老頭兒一屁股坐在草堆上,整個人像被車撞過。
她莫名其妙的把血方印裝進我身體裏,幾乎改變了我的整個人生,否則這時候,我想必正在南方工廠的車間裏忙碌了。
突然,我手裏一緊,就感覺一隻柔軟纖細的手緊緊握住了我的手。
我聽到胭脂焦急的說:“跑……快跑啊……你這個笨蛋,要真死在血無涯手上,你還怎麼做我老公……”
我渾身一麻,整個人都是傻的,這……這居然是真的……胭脂姑娘竟然真當我是老公?
我看著她白皙清秀的麵龐,光線斜斜打在她好看的臉上,她的眼睛、鼻子、嘴巴,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我搜腸刮肚,都想不到一個更好的詞來形容她此刻的美。
病弱中帶著一絲憂鬱,憂鬱中,又似透著堅強。
幾乎是出於本能,我輕輕俯身下去,在她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令我好一陣心曠神怡。
我幾乎忘了自己已經在這餿臭的山洞裏呆了整整三天三夜。
沒想到我的嘴唇才觸及到胭脂皮膚,她突然睜開眼呆呆的望著我,我也目瞪口呆的望著她,這是我第一次親吻異性,還是親這麼漂亮的異性,就這樣被她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