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蛇有的隻有十幾厘米長,有的長達幾米,在緊密的枝杈中間穿梭爬行,在我眼前一閃而過,很快又在另一棵樹下出現。
我注意到,麻衣人的神色,越發的嚴峻。
我心裏奇怪,苗疆蠱術,不就是擺弄毒物的奇術麼,怎麼看麻衣人的樣子,她會怕這些毒蛇?
毒蛇爬過月光底下的時候,我注意到,這些蛇呈赤紅色,像一條條燒紅的鐵條,我活這麼大,還從沒見過這麼怪的蛇。
這種赤蛇越來越密集,麻衣人不停改變路線,最後終於沒有路可走,周圍全都是這種赤蛇。草叢裏,地麵上,樹腳下,樹枝上、樹幹上,全都是毒蛇,麻衣人躲無可躲,被包圍在一處空地上。
她將我扔在地上,掏出一隻小瓷瓶,從瓷瓶裏倒出一種黃色粉末,圈出幾個平方那麼大的圓圈。說來也怪,那些剛才還勢不可擋的赤蛇,爬到圓圈周圍,都給攔了下來。
我總算鬆了口氣,麻衣人到底還是有道行,能暫時將這些惡心的赤蛇攔截在圈外。
可以很快,我就意識到,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是什麼意思了,赤蛇在地麵上沒辦法,它們從樹枝上空降下來,掉進麻衣人畫出來的圈子裏。這種赤蛇十分凶惡,還沒張口咬人,我整個人都麻木了,它們像是有種隔空攝魂的能力。
他們空降的速度奇快,眨眼功夫,已經掉落了十多條。
照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我們唯一的根據地,就會被蛇群占領。
可惜麻衣人這傻帽把握捆的結結實實,我除了嘴,什麼地方都動彈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赤蛇在我身邊下雨一樣落入。
無論我怎麼嚷嚷央求,麻衣人都懶得搭理我。
她手裏的匕首以奇快的速度,將一隻隻掉進來的赤蛇砍成幾段,更奇怪的是,這些赤蛇跟一般的蛇不一樣,一刀下去,蛇身落在地上,就會化成一攤鮮血。
很快,圓圈裏麵,已經淌滿了血,源源不斷的血。
我從小在山裏長大,見識過的蛇也不少,蛇在我眼裏有什麼特性,我一清二楚。可唯獨沒見過赤蛇這樣的蛇。
它們像是由血直接化成的,一旦殺了它們,它們又重新變成原本的樣子——鮮血。
麻衣人很快支撐不下去,人的體力畢竟有限,而蛇,是無限的。
她氣喘如牛,臉色蒼白,胸膛起伏不定。
當她注意到我的目光落在她胸膛上的時候,她更加生氣,像是恨不能要一刀砍死我。
她沒這樣做,因為蛇掉下來的密度實在太高了,以她的體力,收拾這些赤蛇,已經是她的極限。
她沒有更多的精力來顧忌我,否則,她一定會一刀殺死我。
半個 小時後,森林裏下了一場血雨,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恐怖的場麵,樹林裏劈裏啪啦的在下著鮮血。我和麻衣人渾身是血的在圓圈裏,任憑血水的衝刷,我倆麵目猙獰的看著彼此。
麻衣人割斷了捆我的藤條,對我說:“那個人一旦出現,我讓你跑,你就跑……”
那些蛇有的隻有十幾厘米長,有的長達幾米,在緊密的枝杈中間穿梭爬行,在我眼前一閃而過,很快又在另一棵樹下出現。
我注意到,麻衣人的神色,越發的嚴峻。
我心裏奇怪,苗疆蠱術,不就是擺弄毒物的奇術麼,怎麼看麻衣人的樣子,她會怕這些毒蛇?
毒蛇爬過月光底下的時候,我注意到,這些蛇呈赤紅色,像一條條燒紅的鐵條,我活這麼大,還從沒見過這麼怪的蛇。
這種赤蛇越來越密集,麻衣人不停改變路線,最後終於沒有路可走,周圍全都是這種赤蛇。草叢裏,地麵上,樹腳下,樹枝上、樹幹上,全都是毒蛇,麻衣人躲無可躲,被包圍在一處空地上。
她將我扔在地上,掏出一隻小瓷瓶,從瓷瓶裏倒出一種黃色粉末,圈出幾個平方那麼大的圓圈。說來也怪,那些剛才還勢不可擋的赤蛇,爬到圓圈周圍,都給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