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即拉上了卷閘門。
我和臭道士麵麵相覷,臭道士說:“貧道說錯了什麼嗎?”
我想了想,說:“你打聽她師門,可能觸犯到她禁忌。”
我倆隻好在店門前坐下,我很好奇臭道士手臂上的這隻奇怪的鳥,那姑娘稱之為彘鳥,到底是什麼東西。
臭道士說:“你別看這圖簡單,這是非常精妙的黥麵術紋出來的護身符,比紋李逵、尉遲恭都管用。彘鳥善妒,單隻彘鳥護主,一雙彘鳥噬主,那姑娘一眼窺破彘鳥圖的奧秘,黥麵術修為不低,找她一準沒錯。”
我們等到快中午,姑娘才重新開門,她像根本不認識我們,目不斜視的出了巷子,我倆急忙追上去。姑娘轉了幾條街,進了一家餐館,我和臭道士也跟了進去。
姑娘點了一碗米線,我和臭道士在她對麵坐下,姑娘埋頭吃麵,我招呼老板,給我們一人來一碗米線。
姑娘冷不防說:“別再跟著我了,我不知道什麼黥麵術,也不知道什麼門派分支,再糾纏不休,我找警察了啊。”
臭道士笑嘻嘻的說:“我們隻是問問嘛,聽說姑娘紋身技非常厲害,我們這送上門的客人,你不會真往外趕吧?”
姑娘一言不發吃著米線。老板給我們端了兩碗米線,雪白的米線聞著很香,我們折騰半天,也都餓了,急忙抽了筷子大快朵頤。
我吃了兩口,扒拉米線的時候,突然翻出一塊黑乎乎的東西,定睛一看才發現是條小蛇一般的蟲子。嚇得我渾身都酥了,扔了筷子連滾帶爬的跑出兩米開外,那蟲子在米線裏上下亂竄,我嚇得尖叫。
店老板和其他客人圍過來,老板麵色如土,他抽出筷子插進米線翻了兩下,米線下麵翻出一大團長蟲,蟲子爬的到處都是,看著說不出有多惡心。
臭道士臉色鐵青的吃完了米線,姑娘施施然站起來,她付了米線錢,又淡定的出了餐館。
我心裏清楚,一定是這姑娘搗鬼,臭道士沒吃出蟲子,想必是臭道士有修為在身,強行壓製住了。
店老板不停向我道歉,承諾送我一碗米線,分文不收,看著這些惡心的蟲子,我哪有再吃的胃口,轉身出了米線店朝姑娘追了上去。
我追出街口,說也奇怪,那姑娘前腳出門,我後腳跟上,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她竟然就這樣消失了。
我追去她的紋身店,店門緊閉,臭道士也很快找過來,臭道士說:“她存心躲著咱們,肯定不會再來店裏了,要找到她,隻有再想辦法。”
我不死心,又等了一個多小時,隻好作罷,臭道士說:“去街麵上逛逛,熟悉情況再說。”
我們逛了一下午,基本上將主城區都走遍了,這座城市算不上繁華,和本省所有同級別城市一樣,談不上繁華,市中心人倒也不太少。
轉眼夜幕降臨,我們找了家飯館吃晚飯,我們才坐下,臭道士悄聲對我說:“你覺得有啥不對勁麼?”
她隨即拉上了卷閘門。
我和臭道士麵麵相覷,臭道士說:“貧道說錯了什麼嗎?”
我想了想,說:“你打聽她師門,可能觸犯到她禁忌。”
我倆隻好在店門前坐下,我很好奇臭道士手臂上的這隻奇怪的鳥,那姑娘稱之為彘鳥,到底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