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棺材前睡了一整晚,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將他的屍體偷了出來,還剝了皮。
這件事鬧的很大,警察派遣大批警力深入附近十裏八村偵查,據法醫鑒定說,能把人皮剝的這麼完整的,一定對人體構造非常熟悉,而且具有嫻熟的技藝。
我們偏遠山村不可能擁有這種技藝的人,警察查了很久,一無所獲,案子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成了一樁遠近聞名的懸案。
我很費解,我爸一介書生,一輩子以教書育人為己任,在村子裏生活幾十年,向來與人為善,沒跟人紅過臉,誰會用這麼狠毒的方式虐待他的屍體?
我們家本來就不富裕,靠著我爸當老師的微薄薪水供我讀書,我爸死了,我的書自然也念不下去了。
我媽身體一直不好,不能幹重活兒,我爺爺奶奶還要人供養,這個家的重擔,自然的落在我身上。
當時村裏人去南方打工的很多,為了給家庭找出路,十四歲的我輟學也加入了外出打工的潮流。
我初來廣東,年紀又小,又沒專長,吃了很多苦,好不容易熬了三年,在一家電子廠當上檢測組組長,工作和收入都漸入正軌,人生也似翻入新篇章。
可是這幾年來,盡管已身在千裏之外,我對發生在爸爸身上的怪事,仍舊難以忘懷。我翻閱過很多資料,見識過不少所謂的高人,花了很多血汗錢,還是沒找出一點線索出來。
這年夏天,我媽病情加重,剛好又遇到廠裏訂單低迷,我決定請假半個月,帶我媽去市裏看病,同時去給我爸掃墓,馬上就是他的四周年祭 了。
所謂近鄉情怯,坐上回老家的火車,回想起在外漂泊的這四年,我心裏一時五味雜陳,我爸居然已經離開我們長達四年了。
車到長沙的時候,我對麵鋪上來一位年輕時尚的女孩兒,我抬眼瞟了她一眼,就被她美麗的容貌吸引了,我活到十八歲,像這麼好看的姑娘,還是第一次遇到。
因為對鋪的原因,她禮貌的跟我打招呼,我手忙腳亂的收拾共用小桌板上的食品垃圾,女孩兒衝我溫柔一笑,我頓時熱血衝腦。
這些年在工廠打工,因為疲於生計和自卑,我從沒真正找過女朋友,就算跟一兩個廠妹有過曖昧,也因為我的不善言辭和囊中羞澀,廠妹最後還是跟別人跑了。
女孩兒簡單收拾片刻,躺在床上玩手機,我拿著手機亂翻,心思全在女孩兒身上,她的側臉特別好看,像一位我喜歡多年的女電影明星。
我想找她要微信,又礙於臉皮薄,嚐試了幾次想找她說話,都在關鍵時刻放棄了。
我掙紮了幾個小時,對自己很是失望,這時天已經全黑下來,女孩兒起身去上廁所,她脫離了我的視線,我才鬆了口氣。
我左等右等,女孩兒去了半個小時都沒回來,我又咬牙等了半個小時,漸漸覺得有些不對勁。本來她一個陌生人,就算永遠都不回來,跟我也沒什麼關係,可她的美貌吸引了我,我自覺已經跟她產生聯係。
而我在棺材前睡了一整晚,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將他的屍體偷了出來,還剝了皮。
這件事鬧的很大,警察派遣大批警力深入附近十裏八村偵查,據法醫鑒定說,能把人皮剝的這麼完整的,一定對人體構造非常熟悉,而且具有嫻熟的技藝。
我們偏遠山村不可能擁有這種技藝的人,警察查了很久,一無所獲,案子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成了一樁遠近聞名的懸案。
我很費解,我爸一介書生,一輩子以教書育人為己任,在村子裏生活幾十年,向來與人為善,沒跟人紅過臉,誰會用這麼狠毒的方式虐待他的屍體?
我們家本來就不富裕,靠著我爸當老師的微薄薪水供我讀書,我爸死了,我的書自然也念不下去了。
我媽身體一直不好,不能幹重活兒,我爺爺奶奶還要人供養,這個家的重擔,自然的落在我身上。
當時村裏人去南方打工的很多,為了給家庭找出路,十四歲的我輟學也加入了外出打工的潮流。